出来。
“昨天晚上,我派人过去时,你便不见了踪影,发生了什么事?”他按压下心底的怪异,冷声询问。唐筠凝听到这话,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肩膀跟后背,像是断了一样。“昨儿我不是从弦月楼出,就冲上来想要我性命。”唐筠凝只觉得憋屈,“我又没有武功,哪里能打过这两个人,好不容易迷晕了一个,另一个太厉害,被他打了两掌,最后跌到桥底下去了。”她指着自己包扎好的额头,语气辛酸:“那河里全是石头,我这命不好,刚好撞上了。”疼死她了!萧庭宴打量着她的动作,又盯着她的手,缓声道:“那两人之中有一人被银针所杀死。”唐筠凝比他还惊讶:“我真射中了?”她都没瞧见有没有射中,她人就已经下去了。“银针扎入眉心一寸深,如果没有武功,恐怕做不到这样。”他危险眯眼,狭长的凤眸里带着冷凝的雪色,“苏婳,你会功夫,又为什么要装?”“白白挨着两掌,卖惨?”唐筠凝心想,实不相瞒,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苏婳居然还会武功。可是如果苏婳会武功,那为什么她感觉不到,顶多就觉得这具身体比从前要耳聪目明一些。“王爷觉得我有必要隐瞒这件事情吗?”唐筠凝咬死一个道理不松口,“我若是真有这本事,直接将那两人处理干净不就得了。”“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她面色冷静,哪怕头顶的包扎好的伤口渗出一点血色,看着苍白无力的样子。喜儿在门外等有些心疼,但是又不好进去,只能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一时侥幸。”萧庭宴念着这四个字,随后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有没有武功,若是你胆敢做什么伤害小宝的事情,我便将你挫骨扬灰!”“臣妾知道了,我决不会伤害小宝的。”话到这里,按理来说,这件事儿也该结束了,可唐筠凝又抬眼看向萧庭宴,眼中带着幽怨:“若是我没猜错,王爷先前派到我身边的暗卫,应该早就发现那俩人了吧”“这暗卫不能保护主子的性命,留着当摆设吗?”她可不能助长这股风气,今天就要好好跟萧庭晏掰扯明白,否则我同王爷有些误会,可到底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王爷怎么着也不应该袖手旁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