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红,他还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
“姓清?”苏融将手中的毛巾扔到水盆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嗯,”清弦有些犹豫道,“不是。”
“然后呢?”苏融抬眼看着他。
“我姓……”清弦一时不知道该编个什么姓,就听见女人道,
“你好好想想,我那边还有事。”她起身端过水盆,动作间漫不经心。
像是不耐烦等了,又像是觉得无趣懒得听他的回答。
清弦不自觉心中一紧。
走到门边时,苏融顿住脚步道:“对了,我叫苏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