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已经忘记。或者,她希望她已经忘记。
那把琴陪伴她度过了六个年头,即使不再需要了,也不允许别人碰。
十几分钟的车程,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煎熬。她焦虑地坐着,将裙摆拧成了一个个褶皱之后,到达了一条三岔路口。
“那边就是天鹅湾了。”司机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小区。
乔浅初付了钱下车。
一辆黑色小车在后面停了下来,乔浅初对此没有研究,也不知道是什么车。但随即她看见刚分别不久的穆南烟从车里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