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故老夫还未上任。御史大夫一职当非京兆尹可比,些许屑小之辈又岂敢动老夫,献之多虑了。”
杨奉岂是真的关心王允,只不过是担心黄忠是性情中人,会因为担心王允失去他的保护被仇家杀害,而不愿离开王允,所以杨奉才故意以退为进,使王允说出让黄忠离开后能放心的理由。王允未能看破杨奉的想法,只是以为杨奉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安危,果真说出了上述一番让黄忠放心的话。
杨奉故意“哦”了一声,转头对黄忠道:“既然王大人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汉升是否愿意?”
听到王允的话后,黄忠果然再无疑虑,“嚯”地站起身,来到杨奉桌前,单膝跪下,端起杨奉的酒杯,高举过头顶,宏声道:“今日犬子能够得杨大人的活命之恩,实是对黄忠一家最大的恩赐,忠乃是一个武夫,对大人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今后当以主公事之,拼此躯为主公效力。”
杨奉大喜,连忙上前将黄忠扶起,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奉得汉升,简直是如虎添翼也。”
黄忠连称不敢,朝杨奉鞠了一躬,又来到王允桌前,也是单膝下跪,举起王允酒杯,朗声道:“忠数年前得蒙大人活命之恩,恩同再造,数年来,又有劳大人多方寻医为犬子治病,今又得大人推荐明主,大人实在是黄忠一家的恩人,忠实在不知应该如何报答大人。”
王允接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在案几上,伸出双臂将黄忠搀起,微微一笑道:“汉升何出此言,几年来,若非汉升不顾个人安危,尽心保护,恐怕老夫早已被刺客暗害多次了,若谈到报恩,只怕现在老夫还欠了你的人情呢。”
伏完一看两人来回谦虚,没完没了,便忍不住插言道:“两位莫要再来回逊谢,这些话以后再说,我等应当尽快定出公主出宫的计策才是。”
众人皆道:“正该如此。”
杨奉低头想了一会道:“方才伏大人所说的计策甚妙,但是,若用此计,还需再等十数日之后,才是最佳的时机。”杨奉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不解,伏完奇怪道:“献之为何说要再等十日才是最佳时机?”
杨奉微微一笑道:“想必二位大人知道,此时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已成水火,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况,何进乃是无谋之辈,手下虽有袁绍、曹操等人,却不能以为心腹,而必会召四方诸侯,勒兵进京,尽除阉竖。然而,消息一旦走漏,何进必先为十常侍所害。何进死后,进京诸侯一旦心怀异心,又有何人可以牵制,天下之乱就要开始了。我等可趁大乱之前秘密接公主出宫,先行安顿在伏大人府中,待大乱之日奉便可派人带离公主离京,才能不使二位大人陷于险境。”
王允大惊道:“献之真是料事如神,今日早朝,何进已经密令凉州牧董卓和并州牧丁原勒兵进京,看来天下大乱真的已经开始了。”
杨奉闻言大惊,不由失声道:“不好。”
三人觉得奇怪,自杨奉进京以来,从未如此失态过,既然诸侯进京也在杨奉的意料之中,为何如此慌乱。王允不禁问道:“献之为何如此紧张?”
杨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于是遮掩道:“数年前,家师左慈道长曾经为姨父卜了一卦,说是姨父十年之内不可入京,否则必有血光之灾,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危。”
伏完劝道:“献之莫慌,何进的密令今天早上才送出,此刻应该尚在路途,献之即刻修书一封,使人快马送至晋阳,或许可以赶在它的前面。”杨奉一想也是,于是马上修书一封,派一名虎豹骑快马送往晋阳。
信送出后,杨奉又和王允、伏完二人商议了一些细节,觉得再无任何纰漏,众人方才散去。
回到住处后,杨奉长舒一口气,心想,此次洛阳之行收获甚丰,不但得了素有天姿国色的永年公主刘慕,而且伏寿、貂蝉这两大美女也全部落入自己手中,心情不由大好。赵云等人得知此事之后也向杨奉道喜,弄得杨奉颇为不好意思。
不觉又过了一月,王允得到密报,说是董卓大军已到渑池,不日就能抵达京城。杨奉便让伏完等人放出消息,说是驸马伏完之女伏寿将于三日后和青州牧杨奉完婚。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很快,整个洛阳城顿时闹得沸沸扬扬。
朝中许多同伏完以及丁原交厚的同僚们感到十分奇怪,从未听二人提起过此事,况且又如此急于完婚,其中必有缘由,只是他们费劲脑子也猜不出灵帝未死的真相,更猜不出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竟是在永年公主刘慕身上,毕竟传出的消息中和公主刘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