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的举措与普通仓鼠无异,便立马从跑轮上下来,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头。
身上的土腥味并没有因为睡一觉而消散,反而闷在封闭空间,再加上刚才的运动,气味越发浓烈。
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就要被仓鼠的习性同化了?
本来妄想着等简映厘回来,他加以暗示让她帮忙洗澡就行,可是现在等着也并不是个办法。
抬起头环顾四周,祁渊的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