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体贴的给他拉好衣服,然后慢慢将人扶坐了起来。
因为趴着,宁珜呼吸有些不畅,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坐起来后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平时在外挺清冷一人,刚刚在舞蹈室还那么自信耀眼的人,此时就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弱弱软软很好欺负。
唐宇心尖发软,望着他轻声开口,“羊羊,我能抱一抱你吗?”
四目相对,唐宇犹如深潭的眼眸仿佛要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