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舒服的像只慵懒的猫崽,一边喝牛奶一边享受alpha的伺候。
“你怎么来了啊?之前没听你说要来的。”时晚问。
即便两人发生争执,但也不过二十多个小时没联系,之前从未听盛之榆说他要过来,反而是打视频时他的背景都是在办公室,还听他说起太晚就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睡了。
盛之榆缓缓道:“听见你哭了,不放心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