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鬼帝。

但是我没有文气。

楚河咬紧牙关，强行催动体内的文气。

“君不见……”

仅仅三个字，就让楚河的文心骤然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邓阿的存在太耗费文气了，即使是聚元丹，也完全没有能够恢复的可能性。

不，不是聚元丹，是整个人族都出了问题。

京城的书阁出了问题，人族的文气来源根本被破坏。

现在我已经不可能通过寻常的丹药恢复文气了。

文海之内的五本书，已经没有一丝的文气吐出来。

鬼帝的存在，吸收了整个人族的文气。

所有的文气，都已经被鬼帝所限制。

不！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放弃！

哪怕是榨干文心！自碎文心！

楚河大喝一声，攥紧双拳，双眼满是血丝。

骤然之间，一道血色文气，自楚河体内延伸而出。

燃烧生命！燃烧文气！

但是这道文气，只有一丝。

燃烧文气的前提，是体内有文气。

楚河体内没有一丝文气，又如何能够燃烧文气？

“啊！”

楚河大叫一声，猛然抬头，强行从体内逼出一丝血色文气。

“君！不！见！”

轰然一声，楚河体内似乎什么炸裂一般，传出一声闷雷。

而将进酒，最终没能念出第四个字。

血色文气萦绕在楚河四周，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没有任何办法了，没有文气的文人，与寻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即使是楚河，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下，可能真的不行了。

楚河凄惨的笑了一声，攥紧的双拳，已经失去了力气。

下一瞬间，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楚河的身后，一掌拍在楚河背上。

紧接着，一道不怎么雄厚的文气，灌注进入楚河的体内。

这是……

楚河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文相的面容。

而文相此时，牙关紧咬，掌心不断喷出文气，灌注进入楚河体内。

“人族的文气，自然只有人族能用，怎么可能为鬼帝所用！”

下一刻，慕同，龙溪等诸多大儒，同时站在楚河的身后，大喝一声。

“我人族文气，岂有给你鬼界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