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出些许闷哼声。他反手捂住后腰,眉心拧紧,明显很不舒服。
“不会撞断了吧?!”第一次见他这样,我害怕极了。
他把衣服撩起来查看,虽然表情痛苦但还不忘吐槽:“断了就死了好吗……”
受到撞击的地方一片通红,我把手轻轻覆上,还有些轻微肿胀。看他如此疼痛,我不敢多碰,连忙让他去沙发上趴着。
迅速冲掉泡沫后,我顶着湿发跑到客厅细心查看,“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啊?”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纠结腻歪,生怕他出什么事。
陆肖的手一直在轻揉红肿,“还行,过几天就好了。”尽管他这么说,但看得出他相当难受。
我鼻头一酸,“对不起,我刚没注意。”若不是我非要抢手机,他也不会磕成这样。
我在他的后腰垫上毛巾,轻轻将冰袋置于其上。
然而伤处被冰敷刺激时,他忍不住叫唤了:“我作为男人的腰啊……”
我:“……”
妈的智障,都磕成这样了还担心下半生xing福。不过他要是真的就此残废,都是我的错。
我坐在地上,撑着头与这位伤残人士互相对瞅,“万一你的腰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你会杀了我不?”
陆肖朝我瞪眼,“哪有这么容易?我要是残了你得伺候我一辈子。”
我戳了戳伤处周围,又引得他一声叫唤,“我只知道这几天是免不了伺候你了。”
“算你识相,不枉我舍命相救。”他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因为疼痛只能继续趴着,揪住我的头发翻看,“我的手艺真好。”
能这样自夸,应该是没多大事。我放下心,把他的手拍掉,“你刚还说我辟邪又避孕呢。”
“那是刚才。”他又用指尖摩擦我的眉毛看效果,自言自语说,“我怎么能染得这么好。”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内疚都被他的自恋赶走了。
见他因我负伤可怜地像个残疾人,我干脆坐在边上陪他瞎聊起来。打开媛媛的请柬,我被她和小A的婚纱照惊艳了,“好漂亮啊。”
“嘁,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婚纱照么。”陆肖很不屑。
我对此表示鄙夷,“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人是不懂婚纱意义的。”
他朝我眨眼,“你是在暗示我想穿吗?”
“天真。”我一下乐了,“我穿过好不好!”
这个信息量把他给惊到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
“收起你的脑洞。”我咧嘴笑着一骨碌爬起身,“既然如此让你瞧瞧我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