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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与其说是为了自己,嫁给周浴森这个决定,多是为了家族,为了弟弟,为了事业。而爱憎这件事,却早已经被她放在了末位。
祁叙出乎寻常地多言了一句:“我希望你对自己摆出一个负责任的态度。至少有对你那位没有长进的弟弟的千分之一。”
金礼恩从短暂的怅然中回过神来,眼神无端地有些落寞。他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驳斥她,用这种强势的口吻要她对自己的婚姻负责,是出于什么样的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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