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麻木了。

夜无月也是如此，纵然这五年里他关于技能的训练再多，也抵不住这种没有元素支持的环境，他保持在这盘散沙里的中上游部分，但呼吸早已不是刚开始的那般平稳，特别是两圈半的时候，那种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像是有块巨石压着的感觉更加明显。

“呼…”

身边的人一个个往后退去，可夜无月并没有回头去看他们的力气，沉重的呼吸让他感觉眼前的一切开始晃动，甚至让他…

“谁？！”

被注视的感觉骤然从身后铺天盖地的传来，心跳陡然加快的同时，那奔跑中的少年突然身形稍稍一侧，就见一道黑影迅速从其身后方切入！——这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却吓得夜无月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心有余悸的将目光落在那不缓不慢的跑在自己身侧，却如影随形的少年人身上:

“你！——”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对方抢先一步，轻飘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