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孽缘,直到她跳槽,才总算结束这场没意义的恶斗。
余夕艳嘴角抽搐得很扭曲。“谁要把他啊?我要是能把,我不会把总裁,把他干么啊?”
“你把得上总裁吗?”总裁可是她心里完美男人第一名,岂会看得上余夕艳这等庸俗之辈。
“是我没兴趣。”谁会对那么严厉又不苟言笑的男人有兴趣?
“是是是,他头没秃,肚也没大,你当然没兴趣喽。”呵呵呵~
“那是因为他要订婚了好不好!”她不屑当第三者啦。
总裁要订婚了?也对啦,他合该有个爱他的女人好好疼惜他。“欸,你不是最爱横刀夺爱?怎么,这一次没把刀磨利啊?”继续臭她,真是快乐似神仙啊~
“杨光!”啊啊,神仙也要抓狂啊!
“夕艳~”软得咧,完全吃她够够。
共处五年,隔空交战或正面应敌,次数不胜枚举,但截至目前为止,她杨光从没吃过败仗,每一回舌战总是把余夕艳打成猪头。
不是她愿意,而是这个大小姐太爱找她麻烦,每回见她,要是不跟她杠上一回,她好像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似的。
自取其辱,她、也、没、办、法。
“哼,总比那个还在当媒人,蹉跎自己青春的女人好。”
“我在造福人群嘛。”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余夕艳气到快抽筋。“我不想跟你说了,下个月八号同学会,你去不去?我会带我的未婚夫过去,你也把你的男朋友一起带来吧。”
男朋友?那是什么东西?这么陌生的名词,截至目前为止,尚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余夕艳捕捉到她瞬间的恍神,立即再下一城。“啊啊,没有男朋友?你这么厉害,专门替人牵姻缘,怎么不替自己挑一个?”
“我宁缺勿滥嘛,不像有人三不五时都嘛有备胎。”杨光对答如流。“哎,你也知道,我长得不差,连任四届的校花,想追我的男人已经可以排成人桥,直接跨越太平洋,排到美国去了,多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挑说。”唉,好烦恼。
想追余夕艳的男人都多到可以环岛了,想追她的男人当然可以成为跨太平洋的人桥。
“最好有这么神,既然你选择这么多,同学会那天,我会拭目以待。”说完,踩着细跟绑绳凉鞋,悻悻然离开。
“我又没说我一定会去。”她吐了吐舌头,扮鬼脸。
可是,要是不去的话,不知道那八婆又要在同学会上怎么毁谤她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无聊的人?不过是选校花连输她四次而已,犯得着每回见到她,硬是针锋相对?
男人?要上哪找?
在她的爱情圣域里,前公司总裁是最完美的男人典范,除非有个男人能胜过他,否则她不会击鼓出征的。
余夕艳一走,瞌睡虫再次叩门,搞得她快要沉入梦乡。
不行、不行,她要是靠着大树睡着,那真的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杨光深呼吸,四处走动,走过联谊者身边,一一噙笑询问,随即又欣赏起风光明媚的庭园景观,一路从侧门景观走到人家餐厅后门,蓦地——
“你好,云岫有机。”有个男人在后门朗声喊着。
他刚好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灿亮的阳光映照在他的半边脸上,浓而刚毅的眉,如刀凿般挺直的俊鼻,厚薄适中的唇,他敛眼看着订单,长睫比一般女孩子要来得浓密,而唇也微抿出迷人的弧线,在光的照射下,他整个人闪闪发光,紧紧地扣住她的目光。
这男人长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虽说她并非外貌协会,但初看第一眼,她竟莫名感到害羞,无法和他四目交接。
偏偏她又收不回目光。
见他,发微长,凌乱却有形地爬下他古铜色的颈项,他穿着黑色贴身背心,迷彩军裤,完美的呈现出他傲人的体魄,壮而不硕,精实得很对味。
蓦地,他抬眼了,许是她的目光太露骨,所以他精准地对上她的眼。
那瞬间,几乎可以称之为永恒。
不要问她为何有如此梦幻浪漫的想法,这念头就是这么吊诡却又合理地蹦出。
男人幽魅的黑眸紧缩了下,瞬间闪过深沉莫测的光痕,随即隐入。
他启口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皮耶餐厅的员工吗?”口吻客气,俊美的神情却非常淡漠。
“我不是。”杨光听见自己的声音。欸,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还在当机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