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府的小王爷,在下失敬,不知令兄可在岛上?”洪天啸也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心中却暗暗好笑,他早知郑经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郑克臧,二儿子郑克爽,不知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一个郑克勤。
“这个…”,郑克爽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柳兄,在下与家兄同去中原,后来便分了手,在下今日也是刚刚从中原游历回来,是以不知家兄是否在台湾。”
“哦,原来是这样。”洪天啸装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洪天啸越是这个样子,郑克爽越是好奇,他急于想知道究竟这个“柳飞雁”与柳飞鹰有没有关系,他远到台湾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于是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郑克爽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再次问道:“不知柳兄到台湾找家兄所为何事?若是有求于家兄,在下一样能够相帮。”
“这个…”洪天啸装作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想了想道,“郑兄,不是在下信不过你,只是家兄此次是要在下为令兄带来一枚药丸,据说令兄在中原的时候曾有小疾,恰巧遇到了家兄,家兄粗通歧黄之术,便为令兄开了一副药,并将之煅炼成药丸,须得每三月吃上一颗,不然的话,旧疾复发,当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家兄有交代,不见令兄,决不能将药丸拿出来,否则一旦药丸丢失,令兄性命危哉。”
洪天啸的话暗示到了这个份上,如果郑克爽再听不出来是怎么回事,那他就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笨蛋了。不过郑克爽也有他的打算,虽然他尝受过生死符发作时的无尽痛苦,但是在他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侥幸,希望洪天啸当时只是恐吓自己,希望那颗药丸就是彻彻底底的解药。而且,在听了洪天啸的话之后,郑克爽心中起了一个尝试的念头,只要将这个人留在身边,解药就在身边,若是生死符真的发作了,再吃解药不迟,若是不发作的话,日后自是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于是,郑克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洪天啸道:“多谢柳兄千里送药,只是眼下朝廷对台意向不明,是以台湾已经进入戒备状态。柳兄是第一次来台湾,想必并不太熟,不如就由在下为柳兄当一当向导,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虽然洪天啸猜不出郑克爽打了什么算盘,但是知道他如此殷勤必定是因为生死符的解药,另外还有自己身边的这些美女,是以暂时也不准备戳穿他,但洪天啸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只要发现你有一点对我的女人不怀好意的举动,我就会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上了你的女人,送给你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
自从发明了防淫贼喷雾器之后,只要是洪天啸的女人,自是每人一个,而且,有些女人虽然还不是他的女人,为了以防万一,他也是每人送了一个,就连一身毒术的何惕守也收到了洪天啸的这个礼物,戴在了衣领上。是以,洪天啸根本不担心郑克爽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因为到头来,倒霉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洪天啸道:“三公子乃是千金之体,在下如何能让三公子当向导,此事万万不可,否则的话,日后被王爷知道了,在下小命不保。”
郑克爽哈哈一笑道:“柳兄真是太见外了,什么千金之体,万金之体的,在下与柳兄一样,也是习武之人,自是没有那么多规矩。至于此事,只要你我不说,父王如何会知道,对外只说你是在下的跟班就是了。”
“跟班?”洪天啸闻言一愣,随即不觉心中好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郑克爽的跟班,不过这样也好,当了郑克爽的跟班之后,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掩饰身份,否则的话,一个男人带着一大群的莺莺燕燕,自然是目标太过招摇,即便有孜怀兰和苑修屏也是精通易容术,却也会是因为人数太多而招人注目,如果跟了郑克爽之后,自然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住进郑克爽的府中而不会任何人发现;第二,跟随郑克爽之后,便能够轻易地随着郑克爽进入延平王府之中,只有这样才能接触到台湾的最高权力机关,如此也能更容易地找到董鄂。在董鄂进入台湾王府之后,便与魔教只是保持单线联系,每隔一月,她便会传递一次消息给魔教教主,但是,魔教教主却无法联络到董鄂,这也是董鄂因为魔教教主不允许陈圆圆退教所持反对意见表现出来的一种态度,使得魔教教主也为之无可奈何。
这便是魔教的仙子体制所存在的一个弊端,这个弊端的存在也并非只在陈圆圆、董鄂和聂珂华三人的身上体现,几乎是体现在了所有的仙子身上。这个弊端便是魔教的仙子全都是师徒关系,感情很是深厚,一旦辈分最高的那个仙子对魔教教主的命令提出了质疑甚至是反对,那么她的徒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