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所也就更急於除去爱爱,以免日夜寝食难安。
“我会的!”相较於他的气急败坏,邢贵天可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著急。
他早已打探清楚,听说爱爱和白总管虽然明为主仆,可一向情同父女,他绝对不相信有白总管在手上,那个女人会不上钩。
只要有点耐心,他相信杀爱爱这档子事不出两日,必定能成。
但杀人要杀得漂亮,免得让人追究,所以他早已在衙门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著爱爱想法子来劫囚,到时只要困住了她,然後再放一把火…
届时,谁又能将责任归究在他们身上,到时他再藉著罗歆的势力,使点小手段,除去容囡囡和那个洋人,再将正富盛名的洋房商行给据为己有,这样将来也就不用再瞧罗歆的脸色了。
服侍!
从来没想过,她容爱爱也有服侍人的一天。
端著一碗亲手煎的药,爱爱心里知道这已是她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所以她小愿假手他人,也谢绝了阿东的好意。
推门进了房,她歆步轻移,将药碗端到了床榻前。
谁知那碗药才堪堪放到榻旁的矮凳上,她便猝不及防的被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做啥?”爱爱惊呼一声,害怕压著他胸前的伤处,她连忙小心翼翼的便要起身,偏生箝住她的那只手说啥也不放。
他胸前那让大刀划过的口子,已经让大夫妥贴地包扎过了,虽然血流过多,但所幸伤日不深,没有深及内脏,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起那时见著浴血的他时所带给她的惊恐,爱爱仍然心有馀悸,这样的感受,一次已是足够了,她万万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所以,对他,她已经有了决定。
“该喝药了!”虽然被他的举措吓著,但她不想伤著他,便索性不动,“你午放开我,我才好端药。”
“我不放,你先答应我不会趁我受伤的时候,自己去找罗歆算帐和救人。”
虽然她先前已经说过不会,但问题是他不相信。
“我已经答应过你了,更何况你不是要龙天问时时刻刻的守著我吗?我想我杲插翅也难飞了。”爱爱含笑说道。
“可是……”望著她那毫无异状的脸庞,龙天行的心不知为何就是惴惴难安。
“别再可是了,吃药吧。”
他不语,深深的凝著她,突然间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副黄金打造的精致手铐,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手铐的一端已经牢牢拷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这是干啥?”望著手腕突然多出来的东西,爱爱惊诧得瞠大了眼,瞪著那副很是精致的手铐。
心里想的却是,受了伤的他究竟是从哪儿弄来这种东西的,难不成随身携带吗?
彷佛看出她的疑问,龙天行略显苍白的脸庞缓缓漾起了一抹笑,“这是我要天问去替我找的。”
心里的担忧是那麽的真实,他几乎可以肯定,爱爱那平静无波的脸庞之下,一定在算计著什麽,所以他不得不防。
“今晚,我没那麽多体力顾你,所以得委屈你了。”他神色自若的说道,然後再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自己的手腕上。
望著那相连著她与他的手铐,爱爱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眼前这个总是正经八百的男人竟然会想出这种烂方法,只为了想要留住她。
他的用心她感受到了,如果换了是平时,她一定会燃喜炮庆祝,偏生罗歆那贼厮来得太急太快,所以她没,甚至笑不出来,只能任由疼痛在她心间蔓延。
“你不是常说孤男寡女,不得同居一室吗?”她好笑的问。
“事有轻重缓急,更何况……”龙天行突然顿住,凝著她不语。
他不说,爱爱也不问,只是定定的瞧著他,须臾之後,她调开了两人纠缠的目光,然後手脚并用的将他扶了起来,并且将药碗端上了手。
启口轻吹著那仍兀自冒著热气的汤药,她将药碗靠近他的唇瓣,用眼光催著他开口喝药。
谁知龙天行却偏头避开了,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她,“你先喝一口。”
“怎麽,怕我下药?”爱爱何等聪慧,自是知道他的心思。
“你心里在盘算著什麽,我大概猜得出来,如果你要甩开我去救人,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被她猜中了自己的心思,他没有什麽太大的诧异,毕竟她本来就聪慧。
倒是爱爱毫不在意的嫣然一笑,他的确够了解她,可惜还不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