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烦,他打算一如既往地让副官接待,自己不参合。
可副官出去后,很快就回来了。尤拔世面露疑惑:“怎么回事?”
“回大人,对方说有广东赵家的一封信,需要当面交给大人。”
尤拔世瞬间来劲了,吩咐道:“有请!”
冯文才进入帐中,递交书信,斜眼瞅了瞅那副官,静静地立着不说话。尤拔世见此情景,立刻对副官说道:“这赵家是我旧交,我们说些家常话,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副官走后,冯文才上前一步,按照赵明赫教给他的话说了一边。
听罢,尤拔世茅塞顿开,点头称赞道:“不亏是赵公子,能力超群。此事大有可为,你可回去了,切莫走漏风声。麻烦告诉赵公子,我随后就去赴宴。”
冯文才自是无话可说,告退之后直接走向营地大门。至于看望李永标,不过是个借口,没必要真去看。
而尤拔世则打开信件,看到上面的字后眉头紧皱,赞叹道:“不愧是粘杆处的人,写信都用暗语,厉害。只是我不是粘杆处的人,无法破译此信,也罢,等下赴宴的时候,再现场请教吧。”
另一边,赵明赫点的饭菜开始陆续地上桌,叫来几个......艺人,表演吹拉弹唱,这些婉转的诗词歌曲,赵明赫是真听不懂,他几乎毫无音乐天赋。只能装作欣赏的样子,吃着奶茶、春卷。
李祁原本期盼着赵明赫能叫来几个......陪酒师,结果发现赵明赫真的是来吃饭喝酒,有些郁闷地问道:“贤公子,您为何要选在这里宴请那尤拔世啊。他是钦差的人,来这风月场所,实在是......”
赵明赫笑而不语,并吃了一个灌汤包。等了一会,赵明赫才开口解释道:
“要的就是风月场所,若是尤拔世不贪图享乐,那些地方官可怎么放心地拉拢他?”
李祁眼前一亮,恭维道:“贤公子,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