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在一起了,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啊。”
“我们这好像没啥擅长这方面的。”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感叹到,走到身为核心的役耳身前凑近端详起来。
说者不知是否有意,反正听者有意。
那群在监司来了后,就被晓阎解了禁制后的人。
在听到身穿监司制服,明显是有身份的人如是说到后。
心中的焦躁自是不必多言。
像是听到医生下达病危通知般,惶恐的带着那么一丝希望的询问道:
“能解决吗?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你们阳寿又未尽,黑白无常自然不会来收你们。”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呗,鬼魂也有鬼魂的过法。”
罗子句满不在意的对其说到。
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他对自己身为监司的评价也就是一臭打工的。
能救救,不能救那也没什么不安的。
“只是……,最近不安宁。”
“一下子要销户这么多,压力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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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实际的角度出发。
因为其他事件的频繁发生,所以他们的做法就是能少死就尽可能的少死几个。
罗子句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彻底死一死?”
他毫不避讳的对着役耳如是说到。
闻言的晓阎一开始听到前半句还没什么。
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不清楚是不是,但对方大概率是想要他死。
不是那种你想不想牺牲,不愿意就拉倒的那种。
而是在悬崖边,无意的将对方推下崖去的那种无法反抗的死亡。
“役耳……”
那群人听到罗子句这般说到,脑子在涉及到自己生死的时候倒是转的快。
明白对方死了也可以让自己作为活人,像曾经那样活下去后。
就急忙的想要开口求情,让对方心甘情愿的赴死。
可还只是刚刚用着此生最为虚伪的语调念出他的名字,就再度被晓阎禁言。
只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问着罗子句道:“你不会解开这个结?”
“我说了,很麻烦。”
但不是不可以。
对方果然清清楚楚自己的那番话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好像晓阎也没有什么好去批判对方的,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起初他也想到的是让役耳赴死,救下更多的人。
只是他在明白能救下役耳时,也就愿意去多走些弯路。
而对方,这个相处七年依旧没有和狐涞那般相处短暂却更为融洽的家伙只想最简单的了事。
这份不同的想法,总会让他们像此刻这样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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