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没有火种存在,然后把这堆流寇绑起来连夜往外带。
“陛下,云公子他们回来了!”
云柒高兴地冲着帐篷里的宁可说着。
因为流寇未清,这两日宁可等人也未出发,只是在原地简单搭了些帐篷作为休息地。
本来有人劝宁可进程去休息的,但是坚持要与所有将士共进退,所以便在此地停了下来。
宁可冲出帐篷,那个人在朝阳的光线下骑着马慢慢地朝着她靠近,然后在快要靠近时翻身下马,深深地看了宁可一眼,行了个礼:“陛下,幸不辱命。”
所有将士也跟着跪了下来:“幸不辱命!”
宁可看了眼被绑起来的流寇,连连说了几句好:“诸位将士都重重有赏!”
宁可安抚完了将士后,她们忙着把流寇拉回城中,便慢慢地撤走了将士。
待剿寇后续事宜都处理完了后已经快晌午了,宁可才终于有时间和苏轶云独处。
苏轶云虽然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她身边,但一直没有顾得上他。
“你没受伤吧?”宁可摸了摸苏轶云的胳膊,上下检查着。
苏轶云只是笑也不拦着宁可:“陛下可是在心疼我?”
宁可看了看,确实没发现受伤的痕迹,刚要松口气然后想起古代会有内伤,又忙忙地看向苏轶云:“你没有受内伤吧?有哪儿疼吗?”
宁可的话音刚落就见苏轶云的眉头一皱,宁可神色一紧赶紧扶住他:“怎么了?真受了内伤?哪儿疼啊?但是这里又没御医……”
宁可剩下的话被堵住了。
宁可瞪大眼睛看着苏轶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地退了开来:“你做什么?”
苏轶云身体一踉跄,宁可又冲了上去:“你怎么了?”
苏轶云拉着宁可的手往自己心口放:“我这里疼。”
“疼?”
“陛下亲亲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