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已,解渴就行。”温言靠在沙发上。
许斯墨见她不说话,也笔直坐着不语。
“墨爷,砚少爷被送回来了。”管家面色凝重,“只是情况不是很好,随行医生很是气恼,说我们不遵医嘱。”
“不遵医嘱?”许斯墨冷哼一声,“不是他们医院说小砚在家或者医院休养都是一样的吗?我现在将人带回来,他们好意思说我不遵医嘱?”
说完,他冷静下来:“小砚呢?”
“已经送到他卧室了。”
温言起身。
许斯墨见状,赶忙跟上。
电梯来到三楼。
许斯砚卧室。
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许斯墨,还有一个医生,三个护士和三个保镖。
“墨爷。”为首的医生喊了一句,“刚才在回来的途中,砚少爷神情很痛苦,我觉得我们还是让砚少爷在医院呆着比较好。”
“留在医院?”许斯墨冷笑,“正好,我还想问问你,你不是说小砚能在家里面疗养吗?”
“是,我以前说过,可刚才砚少爷在回来的路上明显很难受。要不是你的保镖不准,我们早就将人运回去了。”
温言越过中间的人,朝许斯砚走去。
她,之前放在许斯砚身上的小纸人成了灰烬。
医生也注意到这一幕,不敢相信的望向许斯墨:“墨爷,你也算是高学历的人,怎么能听信这些人在这里搞封建迷信呢?”
“你们治不好,还不准我找其他方法?”
医生:“………”
这话说的,他好像没有一点反驳能力都没有。
温言抬头看向医生,其他人也下意识看向医生。
众目睽睽下,医生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后退一步,警惕问道:“你们想干嘛?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不要乱来。”
“回来的时候,谁碰过许斯砚的身体。”
“那就多了。”医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温言说什么,他就老实回答什么,“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碰过许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