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青稚看着对面快速挂掉的电话，惬意地嘬了一口甜甜的牛奶，眯起猫眼，很是悠闲。

下一秒，刚安静下来的手机再次响起！

“……”她瞟了眼屏幕，瘪了瘪嘴，还是接了起来，“大婶，什么事啊？”

“青稚！你有钱吗？可不可以借我们用用？！”

李翠的嗓门又大又尖，完全没有了她以前装出来的温和良善。

荼青稚也不急，更想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啦？”

之前满宝宝说要做点啥，所以……

李翠强行压抑住心里想破口大骂的焦急，“也不用太多，就我之前给你那些，你先借我救个急，我下次再给你！”

荼青稚声音里满是为难，“可是我都用掉了呀。”

“什么？！”李翠没忍住，“那么多钱你都用完了？！你干什么了！！”

“唔，买包包衣服鞋，都要钱呀！还有我开的店，也不是真的天天都赚钱！”

荼青稚轻叹一声，“现在做什么不要钱呐？我还说要存呢，结果一点没存上。”

“对啦！”她声音变得欢快了些，“我这两天又拍到了一些东西，你还要吗？”

不给李翠说话的机会，她又哎呀一声，“你们最近好像也没钱，那还是算了吧。”

“等等！”李翠声音急切。

荼青稚手机开着免提都听见了对面深吸一口气的声音。

她翘起嘴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是什么文件？”

看来李翠是真的没钱了，都不像以前一样来者不拒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隋知弈办公室拍到的，那次他找我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