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凭叹了口气，这看来也没啥好聊的。

不过言归正传，还是得问一问她一些问题。

“我平时有什么朋友吗？”张凭双手搭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问到她。

“你？呸！！狗都不和你玩。”刘母嘴里发出呵呵的取笑声。

对于她这个回答，张凭也不意外。

刘皓月是不太像有朋友的样子。

不过，刘母这个态度让她不太高兴。

碗里还剩下一点面汤，张凭顺手就泼在了刘母身上。

接着就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直看的刘母身上发毛。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傻子！”

被捆着的刘母像只大青虫一样歪在椅子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张凭起身了，又好像想到什么，又问道她。

“你抽屉里的那条手链怎么来的？”

“什么手链？”

“那条香奈儿的蝴蝶手链！”

刘母嗤笑一声:“怎么，你想要？”

“我不想要，我就是想问你，手链是怎么来的，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你的？”

刘母听到这里嘻嘻的笑着回答道:“我捡的！”

“哪里捡的？”

“家里捡的呀！”

“你不老实是吧！”张凭拿起掉在地上的晾衣架狠狠抽在她身上。

刘母一边被打的哎呦直叫，一边大笑道:“就是你被人轮的那天晚上我捡到的呢！”

刘母说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变得异常愉快起来，双眼都溢出兴奋的光。

“我看着你衣衫不整的回家了，下身还流着血，你一定很快乐吧，小婊砸！”

张凭听到这里，真的是气极了。

抬手猛地抽了她几巴掌。

“你真的有病吗？刘皓月是你女儿，你女儿被人侵犯了，你这么开心，你是人还是畜牲？”

刘母被打的口腔泛血，用力吐出一口。

想吐在张凭身上，张凭躲过了。

“我当然是人，畜生才会被人轮！”

张凭死死瞪了她一眼，真想打死她。

一瞬间的她真的想冲进厨房拿把刀宰了她，替自己出气，替刘皓月出气。

“我再问你一遍，手链是在家里捡的？是我哪天带回来的还是手链一直是我的？”

刘母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我从来都不关心，我只是看那条手链比较值钱，还是纯金的，我就留下来了。”

算了，张凭懒得和她计较。

和这种人讲不通。

她调整了下呼吸，平静了下心情又回到房间里。

张凭拿出手机先是给刘父发了条消息，配上手链的图片发送过去。

【手链是您送的吗？】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10分。

张凭又给秦昊发送了同样的消息。

秦昊很快回复了【不是！】

【你还没睡？】

【身体感觉好点了没有？】

张凭不回。

放下手机，脑子里又在想周明雪佩戴的同款手链。

以及在梦境里，拉着自己的那个人。

梦境里的刘皓月的确很相信她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张凭甚至都幻想过，刘皓月的好朋友会不会是周明雪，但是这个设定太扯。

怎么也不可能是。

那么就是韩文文。

张凭觉得这个还有点像。

五点左右，刘父也回消息了。

答案也是【不是！】

那么刘皓月这条手链到底怎么来的。

捡的？不可能，要是随随便便能捡到这款手链，张凭直接去捡破烂好了。

自己买的？更不可能了，刘皓月穷的叮当响呀。

那只有一个可能别人给的？

但是又有谁会送刘皓月这么好的东西，哪怕东西已经坏了，断了。

但是也是纯金的呀。

周明雪给的，她昨天不还给了她200块钱让她去看病。

不过韩文文也给了她200块钱呀。

张凭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注意和纠结这条手链。

好像是种冥冥之中的感应，督促着她去调查这件事。

七点五十左右，张凭洗漱完毕，背上书包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