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原主每次过这个一米多宽的水沟的时候,胆子也小,怕掉进去。原主只能绕很长一段路,来到一段相对比较窄的水沟,再过去。
瞧,嫁人还是蛮有用的吧。
而此时贺炎脑子里却觉得结婚是一件麻烦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干嘛就干嘛。现在多了一个女人,过水沟都得考虑她。
过水沟还是个小事儿,一会中午吃什么才叫大事!
前几天,他的米缸就已经见底了。昨天老镇长其实考虑得很周到,问他家里还有多少米,他说谎了。
换做是他自己一个人,就把早上逮的野鸡给烤了,再吃点红薯。
女人,真是麻烦的存在!
陆佳妮压根没有自己是麻烦的自觉,她兴致勃勃地问贺炎说:“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吃什么呀?我知道咱们家的米缸没米了。”
咱们家……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不见外。
还有,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换做其他女人,知道自己嫁的男人根本没办法让她吃饱饭,难道不应该是愁眉苦脸吗?
“有什么吃什么。”
回家后,陆佳妮就坐在屋檐下,摇破破烂的蒲扇,看着贺炎烧水、杀鸡、拔鸡毛。
把鸡处理干净后,他就在院子东南角的地方生火,把鸡架在上面烤。接着又往火堆里丢进去几只红薯。
那处地方有一片黑乎乎的痕迹,可见他平时没少在自己家院子里野餐。
“中午就能吃烤鸡!咱们的伙食真不错。”陆佳妮由衷地感慨,70年代的农村生活,因为靠山能吃山,日子似乎也能过得美滋滋嘛!
贺炎回头就看到陆佳妮美得冒泡的表情,心说:吃烤鸡是因为没油炒菜!陆家得多亏待她啊,让她吃红薯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