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喝呗,不就是一杯沙冰,全部喝光都可以。”
“你……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樊珏连忙捂着耳朵心虚的抬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瘪瘪嘴爬上沙发不敢喝了。
樊濯清抬指敲敲厨房的推拉门,眼含警告的看着他们三个人。
“……”
“……”
陈思和季南风也不是胆小怕事儿的人,但却被他的目光吓得脊背发寒,纷纷不自然的别过头。
“不许给她喝沙冰!”
樊濯清不放心的拎着菜刀走出来,用手机放语音给他俩听。
“我不给她喝,樊濯清,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陈思吓得一个激灵往后挪了挪,默默的抱着大鹅缩在角落里。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拎着菜刀跟他讲过话,这样的视觉冲击太强烈,看的他止不住的害怕。
“???”
樊濯清的眼中露出一抹茫然,自己只是请求他们不要给孩子喝冰的而已,他怎么怕成这样?
“你有没有出息?一句话你就吓成这样?”
季南风表面很镇定,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
这是一句话的事儿吗?那么大一把菜刀你看不见?
“爸爸,我不喝。”
樊珏举起空荡荡的小手冲他挥了挥,抱起自己的果汁坐在一旁。
樊濯清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返回厨房里淘菜。
这下再也没有人敢提喝沙冰的事儿了,坐在三个不同的位置各喝各的,居然有点儿诡异的和谐。
陈思喝了一半儿有些坐不住,虽然是来做客的,但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