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公子……接着奏乐接着舞呀?”
足底的微漾消失,赵婵娟微眯着美眸,俏脸上的陶醉消弭些许,有些不满的紧蹙娥眉,凰颜不悦。
“婵娟仙子……你对我下了什么迷魂大法,竟然驱使我做了如此下作之事!”
江烨捏着小脚,一脸羞耻。
可恶的燕王殿下,莫非去合欢宗进修了不成,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魅惑他的心神,竟然驱使他做如此令人启齿之事!
这燕王殿下色胆包天,初见便魅惑他舔舐狱卒,日后还能得了?
更何况,燕王殿下可是要拜他为义父的义女呀!
舔舐什么的已经够变态了。
换成义女的话,他岂不是成了鬼父了?
犹记得那一声爱丽,省略了多少荡气回肠,浸染了多少纸张。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江烨恐怕离鬼父的未来也不远了。
可是,他是个好人呀!
怎么能与燕王殿下苟且为奸,当一个冲君逆臣呢?!
“那江公子是不开心,还是不乐意呢?”
赵婵娟有些不满的踢了踢小脚,点点香风席卷,在江烨如男友般的第一视角下,那幽紫色的裙摆微掀,依稀间幽姿色的小绸缎朦胧可见。
“自然是高兴的……”
江烨忍不住低下头,下意识的松开玉足,却还是诚实的说道。
除了有些变态之外,他好像还挺开心的。
“那就继续高兴好不好呢?”
“奴家的奖励可不想如此轻易的结束呢。”
赵婵娟念念不忘,足底的轻痒令人愉悦,她有些陶醉舒畅,真想就这样闭上眼睛,然后……
被舔舐入梦乡。
“婵娟仙子是想让在下的舌头变质吗……”
“这黑色袜子,都快包浆了吧?”
“也该适可而止了。”
江烨兴致缺缺的松开柔嫩的小脚。
狱卒虽妙,却不可沉溺其中呀。
“那公子日后还得多加替燕王殿下出谋划策,兴许燕王殿下高兴了,又会命令奴家好生奖励奖励公子,以慰劳公子对燕王殿下的贡献与忠诚呢。”
赵婵娟依依不舍的收敛玉足,弓着玉腿,慢条斯理的脱下那只都快要包浆的过膝丝袜,像是赏赐面首般,轻笑着扔在江烨的脸上。
点点清凉与清香袭来,江烨视野一暗,面色一黑。
可恶的燕王,如此不知底线的挑逗,真当玩火不会自焚不成!
“不必拘泥和害羞哦,这点赠礼,燕王殿下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呢。”
赵婵娟捂嘴轻笑,轻轻的伸蹬着玉腿,像是调皮的小猫咪般,慵懒的伸了伸柳腰。
那受伤的玉足伤势缓和,果然口水有利于伤口愈合之事,所言非虚呀。
江烨咬牙切齿,正准备反攻燕王、好好的从她身上收点利息之际,却在这时,房门被推开,红轻颜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燕……燕子姐,大事不好了!”
红轻颜差点忘记江公子还在一旁,连忙改口说道。
“什么事,如此慌张?”
“燕王殿下不在,天香楼的事,我全权做主。”
赵婵娟正襟危坐,娥眉微蹙,却是入戏太深。
“吴王亲自过来闹事了,非要说方才轻歌妹妹演奏的水调歌头是抄袭的!”
“理由呢?”
“吴王坚持说如此豪迈的诗词岂能是烟花巷柳之人写得出来的,非说作词人江公子是抄袭的不可!”
红轻颜面露愤慨,区区吴王,又怎敢假定烟花巷柳之人!
“放他娘的屁!”
赵婵娟听后,面色阴沉如水,拍桌炸毛。
吴王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铁废物,恐怕又是被哪个未就藩的王爷指使,成心来找她的麻烦。
明面上,燕王赵婵娟是太子,入主东宫。
如无意外,赵婵娟便是大统继承人。
枪打出头鸟,夺嫡的水很浑,谁都不想让燕王顺风顺水,非要将她搞死搞臭不成。
可赵婵娟怒的不是这个,而是吴王有眼无珠,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激将法,非要污蔑江公子的诗情画意是抄袭之作!
他们也配对江公子,也配对对义父指手画脚?
赵婵娟顿时怒了,她可是非常的护犊子。
义父只有她才可以欺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