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冰水。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百姓在苦难中挣扎,那痛苦的画面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好歹毒的计策!”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对秦国暴政的愤慨,那愤慨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拍打着他的心灵堤坝。
纱帐后的女子微微颔首,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之色,那赞许如同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百越本来可以俯首称臣,拿到更多好处,虽然丢了面子,可获得丰厚的里子,何乐而不为。”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中感到一丝温暖。那温暖仿佛是冬日里的一团炉火,给人带来希望和安慰。“现在百越真的是伤筋动骨了。”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如同飘落的花瓣,带着一丝惋惜与无奈。语气中充满了对百越现状的担忧,那担忧如同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张良沉吟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之色,那沉思如同静谧的湖水,深沉而宁静。“既是如此,当今皇长子宅心仁厚,深得暴君宠爱,如果有皇长子出面斡旋,百越可赢得一线生机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曙光如同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给人带来无尽的憧憬。“老祖宗如果能和皇长子说的上话,还是老祖宗救百越于水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信任,仿佛将百越的未来都寄托在了老祖宗的身上。那祈求如同虔诚的信徒在向神明祷告,信任恰似坚固的磐石,不可动摇。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等待着老祖宗的回应。老祖宗微微动了动身子,纱帐随之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犹豫。
过了许久,老祖宗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皇长子虽宅心仁厚,但此事绝非易事。秦国之主心思难测,皇长子未必能左右其决定。”
张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说道:“老祖宗,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或许可以想办法让皇长子了解百越的困境,唤起他的恻隐之心。”
大祭司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祖宗。如今百越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任何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过。”
老祖宗沉默不语,她的眼神透过纱帐,似乎在望向遥远的地方。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不知道她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老祖宗再次开口:“此事需从长计议。先派人去打探皇长子的动向,了解他对百越的态度。同时,各部落要加强戒备,以防秦军的突然袭击。”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虽然依旧充满担忧,但至少有了一个方向。在这充满危机的时刻,他们只能紧紧团结在一起,为百越的未来而努力拼搏。
议事厅门口,侍卫那高亢的喊喝声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厅内那如铅般沉重的凝重气氛。“大首领回来了!”这声音仿佛带着急切的召唤,在空气中剧烈震荡,犹如汹涌的波涛冲击着礁石,余音袅袅,久久不散。
随着侍卫的高声喊喝,大厅那厚重的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的血腥气息如凶猛的潮水般扑面而来。众人的目光瞬间如利箭般聚焦在门口,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武士宛如一尊从血海中走出的浴血战神,迈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踏入大厅。他的身影高大而威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让地面微微震颤。他右手紧紧握着一把弯刀,那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惨烈至极的战斗。左手则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包裹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如同绽放的邪恶之花,让人不禁心生疑惑与恐惧。
大家定睛看去,这才艰难地认出来此人竟是大首领译吁宋。译吁宋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那伤口犹如狰狞的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汩汩渗出,如红色的小溪般缓缓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被寒霜覆盖的大地,没有一丝血色,但他的眼神中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一切敌人都焚烧殆尽。他猛地吐了一口血末,那血末在空中飞溅,如同艳丽的红色花瓣般飘落,凄美而又让人胆战心惊。
大祭司见状,心中猛地一惊,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他急忙上前,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那声音微微颤抖着,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火苗,仿佛在担心着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二弟,老祖宗在这里,快来行礼。”
译吁宋却斜着眼睛看了纱帐后的女子,那眼神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