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坐在椅子上,耳尖泛着红,低着脑袋安静到想要原地消失,他看向薄夜覃。
很清楚刚才他不在,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一起长大,当然清楚薄夜覃有多喜欢逗唐软,且每次荤素不忌,将唐软逗得脸红脖子粗,动了动嘴又任何愤怒的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再见唐软,她的性子变化很大,但在害羞这件事情上,她到底还是唐软。
薄夜覃也见好就收,目光淡淡看向陆辞。
“事情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