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线都沙哑了。

这句话是昨天院长问唐软，薄夜覃一直记着。

陆辞闻言，倒也没有太惊讶。

“所以，你准备放她走？”

“放她走？”薄夜覃在夜色中，神情很是邪魅，“除非我死了，或者她死了。”

四年的时间，他们见过太多这样偏执而病态的薄夜覃，所以自从唐软回来，恢复正常的薄夜覃，都让他们觉得是个奇迹。

或许也只有唐软，能让一个疯子克制着正常。

陆辞视线停留在薄夜覃身上，当看到他裤腿上的脚印，他还是被震惊住了。

薄夜覃居然被踹了？

转念一想那人是谁后，他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记得他们读高中的时候，混世魔王薄夜覃，在学校还有京圈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结果在某天早上，顶着个鲜红巴掌印来上学，当时众人都在猜，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打薄夜覃。

下课后，他们兄弟几个，还在天台调侃薄夜覃，说他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还被人打了，传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结果他是怎么说的？

“小软，你猜猜？”

此刻，陆辞刚把薄夜覃送回家，顺便把唐软约出

来，在别墅外面的咖啡厅见了一面。

唐软听着刚才陆辞说的过去，抿了抿嘴：“他一定很生气吧？”

她记得那一巴掌，当时她打他也是气疯了。

他不分青红皂白夺了她初吻，还威胁她不准跟学校里面男生来往，不然就将视频在全校面前播放。

当时的她被他这幅混账样子刺激，直接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完之后她也害怕极了。

陆辞笑着摇头：“他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还跟我们炫耀，说我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我们想要被人打，还没有人打呢，当时将我们都给乐坏了。”

听到这个答案，唐软满眼惊讶。

“怎么可能，完全不是他的性子……”

“别说小软你惊讶，我和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