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
柳如鸿的棋下的极好,整个南炎鲜有敌手,名号传出去不少别国的棋痴都兴冲冲的慕名而来,最后却都是失意而归。
君洄淡笑,“父亲也常说,温世伯是天下难得的儒商,有机会也要好好结实一番。”
“当真?”
见兄弟两齐齐点头,温庆泽哈哈一笑,“虽素未蒙面,但能得如鸿兄如此赞赏,实乃温某之幸啊!”
“两位世侄,快尝尝我们集林独有的金丝翠。”
三人在茶室品茗交谈,越接触温庆泽心底越震惊。
柳家门风自是南炎首屈一指的清贵,早就相传门中子弟各个温文尔雅,知识渊博。
没想到,这兄弟俩谈吐优雅不凡,待人接物也令人格外舒适,一个人外表上的尊贵或许靠衣物就能装扮出来,但内在的气质没有自幼的培养和积累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坦荡得体。
温庆泽不由感慨,“柳家不愧是南炎世家之首,见到两位世侄我总算是明白,为何四大世家中柳家为首,而我温家只能为末。”
“世伯也在乎这些虚名吗?”
林灿眨眨眼,道:“爷爷说为人立世但求无愧己心,心得乐名自得乐,术业有专攻,在经商茶艺方面,我们家可没人能比得上您。”
这一番话很是讨巧的取悦了温庆泽,“心得乐名自得乐......”
看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谈吐的林擦,温庆泽笑着笑着就有些悲伤起来。
“可惜,以我温家如今的局面,这心如何能得乐。”
“世伯可是在为明日的事发愁?”林灿追问。
君洄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呈新,别人的家事不许多言。”
林灿立刻垂下脑袋,委屈应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