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婧儿口中喊的虽凶,实则吓得魂不附体,花容失色,缩着身体连连后退,可惜她被绑的很结实,后面又是岩壁,早没了可供她挪动的地方。
因此,她只能像一条虫子一般蠕动,此刻,她哪里还是什么导气境的学府学子,已然与一个普通女孩没了区别。
腿间更是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儿,一滩水迹在她臀下印出,强忍的尿意,竟是被吓得没有憋住。
胡婧儿感觉自己十分的无助,绑她的绳子是用兽筋特制的,根本就挣脱不开,她昨晚已经试了一夜。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这种遭遇,本来她以为,当初被连聚方据婚就算是奇耻大辱了。
此时却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尿了裤子。
一股委屈感由心底泛起。
胡婧儿突然放声痛哭,声音悲切的厉害。
范智耀听在耳中,凝眉怒喝一声:“别哭了!”
胡婧儿并不理会,依旧哭着。
张潘看了胡婧儿一眼,回过头盯着范智耀道:“我想听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范智耀道,“难道你还打算放她回去不成?”
“这是两码事。”张潘怒道。
范智耀轻哼了一声:“什么两码事,就是一回事,既然不打算放走,那我享用一下怎么了?平日里,这丫头仗着自己的天资比咱们高,何曾把你我放在眼里,现在你又何必拦着我?”
张潘脸色阴沉着,咬着牙道:“我们只是替人办事,不是禽兽。”
“能杀得,为何睡不得?”范智耀不以为然道,“你不想做禽兽,就出去,禽兽我一个人做就是了……”
“你真是疯了。”张潘没想到范智耀居然会变成这样,或者说,其实他本来骨子里就是这样,只是平日里被规矩束缚住了,这会儿没了顾忌,本相毕露?
张潘看了看满脸泪痕,依旧在哭泣的胡婧儿,又瞅了瞅范智耀,面露沉思之色,如果现在强拦住范智耀,两人必然生出间隙,以后将难以再在一起合作。
不过,若是不拦着他,眼见这惨事发生在眼前,他又觉得有违本心。
尽管他也有杀胡婧儿灭口的心思,可心里一直自诩自己为人还算正直,之所以如此做,完全是被柳子俊逼迫。
但若纵容范智耀糟蹋了胡婧儿,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即便做下恶毒之事,也要想个理由让自己所做之事立得住脚,若是连这一点都没了,便会不安。
真正穷凶极恶,以作恶为乐的人毕竟还是少数。
更何况,张潘自幼接受的教育,也容不得把糟蹋女子之事也能坦然对之。
这时,忽然,洞外几只飞鸟受惊而起,直扑云霄。
张潘面色微变,不再理会范智耀,忙走出洞外。
范智耀看了胡婧儿一眼,见她身下全是尿液,脸也哭花了,顿时兴趣缺缺,便跟着张潘走了出来。
他们所处之地是半山腰,举目朝山谷前方望去,正好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缓步而来。
那人走的并不快,边走边左右张望,好似在游览风景一般。
“来了!”张潘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秦婴能来,让他很是意外。
范智耀捏了捏拳头:“那就先解决了他……”说罢,纵身一跃,顺着山坡直接滑入了山谷之中,脚踏青草嫩芽,迎着秦婴走去。
张潘暗骂范智耀冲动,也没弄清楚秦婴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就跑下去。
不过,他们所在的位置,对山谷一览无余,并未见到其他人,也没看到秦婴那只魂兽,心下略安。
看着范智耀已经走到秦婴面前,深怕范智耀一个人出事。
事已至此,终究是要面对的。
他便未再多想,跟着跃了下去,快速地赶到了范智耀身旁。
两人并肩而立,挡住了秦婴的去路。
“没想到,你还真敢一个人来。”范智耀看着秦婴,缓声说道。
“是你们两个?”秦婴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笑了笑问道。
范智耀还以为秦婴在嘲笑他们,冷声说道:“既然被你认出来,那也省事,你是自缚双臂听候发落?还是想要试试动手?”
“认出来?”秦婴摇摇头,“我并不知道二位是谁,再说,就算以前见过,两位现在这副尊容,想认出来也难,胡婧儿是你们抓的?”
范智耀大怒:“一会儿被打趴下,你就能见到她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