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宁对七爷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教训罗浩一下。
万万没想到,罗浩脆弱得像多谷果子。
她用了七分力,罗浩的右手手腕就脱臼了。
那一刻司慕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七爷说扒苞米是生存技能了。
这是让苞米生,让傻B死啊!
三年的苞米真没白扒,她都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手劲居然有这么大!
罗夫人嗷了一声冲到罗浩身边,彪着眼泪冲司慕宁嗷嗷叫。
“司小姐!我家浩浩也没对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啊!”
“哦?夫人的意思是,你儿子非得对我怎样了,我才能下这么重的手?”
“真没想到闻名海市的司家大小姐竟是如此无理取闹!我家浩浩就是碰了你一下,你就如此不饶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司慕宁真是为刚才的恻隐之心感到后悔,能教出这样的孩子,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君柏已经完全游离在状况外了,满脑子都是我女儿怎么力气这么大!我女儿为什么能单手把一个男人的手腕拧脱臼!
司羽歌已经适应任何事情都可能在司慕宁身上发生的可能性。
听到罗夫人倒打一耙,护妹心切,大步冲过去。
“就是碰了一下?罗夫人,你不懂王法今天我教教你什么是王法!男人一旦对异性产生龌龊想法并骚扰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死。”
司羽歌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墨,罗家人大气都不敢出。
海市的人都知道,在司家,这位司大少才是最不好惹的主。
罗夫人抱着罗浩呜呜哭出声,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罗老板咬牙切齿有火不敢发,“司大少,打也打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没完!”
一道清亮娇柔的女音响起。
司慕宁环着手臂,冷着声音说道:“你家大宝贝儿子不仅碰了我的腿,还拽了我的手腕要把我带走,这一笔账还没算完,急什么呢。”
罗老板彻底怒了,“你们司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真当我们罗家是好欺负的?”
司羽歌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罗老板,那天要不是游总碰巧看到了救下了我妹妹,你家公子还不一定要对宁宁做什么恶劣的龌龊事。”
“怎么可能!”罗老板说完还瞪了司慕宁一眼,“你妹妹这身手,我儿子能扯得过她?”
“你快闭麦吧。”司慕宁瞥了一眼罗老板的大秃头。
“脑瓜子没毛办事不牢,长得跟个卤蛋似的,你还在这逼逼叨上了。你儿子就跟那金刚没进化似的,被我一个小姑娘掰脱臼了,你挺委屈呗?今天你儿子就算被我撂这了,算你儿子没能耐!”
司羽歌没绷住乐了,这个场合不能笑的,但是他没收住。
司君柏故作大方地打着哈哈,“哎呀,刚才都说好了,小孩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再打一下呗,还能打死啊?”
罗老板和罗夫人都要气疯了。
罗浩是他们从医院的病床上拽下来的,前几天被打的伤势还没恢复呢!再挨一下怎么受得了啊!
“司慕宁!继续!”罗浩疼得沁出冷汗,“不过你要说话算数,以后不能再搞创星!”
“你咋听五不听六的呢?都说了是游宴搞的你家,你去找他算账。”
“你答不答应?”
“行啊,来吧,那天是哪只手拽的我?”
罗浩咬着牙,又举起了左手。
司慕宁乐出声了,“今天从这门出去,你上厕所都没有手把尿了,撒尿小心点,别呲到别人。”
“你!”罗浩恨得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撕了。
司慕宁没手下留情,按着对方的左手狠狠地掰了下去。
罗浩没能受得住钻心刺骨的疼痛晕了过去。
客厅内瞬间乱作一团,罗老板和罗夫人手忙脚乱地把自家儿子背了出去,临走时还放下狠话要和司慕宁没完。
司慕宁无奈地耸耸肩,“这家人真是不讲信用,都说了打完就两清了。”
司君柏和司羽歌神色不明的盯着她看,两个人谁都没主动和她说话。
司慕宁开口打破沉默,“游宴咋欠儿欠儿的呢?都说了不让他插手管这事,他多管什么闲事!”
“不知道,估计是见义勇为。”
司慕宁皮笑肉不笑地朝着司羽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