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丈夫便拥有了杀死这个女人和孩子的权力,哪怕他们同样出身贵族。
而当这类事情发生时,大多数时候,女方的家人往往会觉得颜面无光,羞于出面干预,只能无奈地袖手旁观。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女方的这种行为等同于公开宣布不再忠于自已的丈夫。伊娜雅夫人这般大方地要把自已的女儿们安排给亚历山大,这让亚历山大着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拒绝吧,实在难以开口。尽管伊娜雅夫人是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亚历山大拒绝她提供的女仆,恐怕就再难请到其他人了,但亚历山大还是敏锐地捕捉到,这话里隐隐含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尖刻意味。此刻,亚历山大的内心充满了纠结,阻止他迅速接受这一安排的,是一个让他颇为在意的障碍。据他所知,伊娜雅夫人的女儿们全都已然成家,而且大多都已拥有自已的孩子。在他的记忆中,哪怕是最小的女儿,似乎都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如此一来,让这些已婚已育的女子去“服侍”像他这样的年轻男子……就算他能勉强接受这份特殊的“礼物”,可她们的丈夫又会作何感想呢?从这几位姑娘的穿着打扮来看,那极为暴露的服装,将她们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再加上她们时不时投向亚历山大的那种微妙且充满敌意的目光,她们所要提供的服务性质,已然不言而喻。但问题是,她们的丈夫真的会同意这种成人之间的特殊活动吗?带着满心的忧虑,身为帕夏的亚历山大不由自主地转身面向伊娜雅夫人,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介意的。”然而,令亚历山大颇为惊讶的是,伊娜雅夫人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就仿佛一阵风轻易地吹散了他心中的担忧,仿佛这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别给自已找麻烦了。”她传递出的信息简洁明了。听到这样的回答,亚历山大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过“简单粗暴”了,这非但没有消除他心中的疑虑,反而让疑虑愈发浓重。“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天真幼稚,你以为这些姑娘是头一回做这种伺候人的事儿吗?”或许是察觉到了亚历山大的疑虑,一旁的太后也跟着调侃起来,她轻笑一声,那双美丽的烟熏黑眸再次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几分戏谑。“你想想,伊娜雅的女儿能差吗?那可都是她亲手教导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把自已的本事拿出来好好招待客人呢?要是不这么做,那简直就是一种罪过呀。呵呵呵,那些娶了她们的男人,心里可都清清楚楚,自已的妻子会面临怎样的状况呢!”“……”亚历山大再次被这些人的行事“癖好”惊得目瞪口呆,脑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想知道他们最喜欢的帽子是什么颜色,仿佛试图从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来驱散心中的震惊与困惑。但仔细想来,也许事情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般不堪。也许对于他们而言,这种事不过是妻子应尽的一项工作,就如同家里的其他日常家务一般,并不附带任何特殊的情感因素。值得留意的是,与亚历山大心中对夫妻关系所秉持的严格定义截然不同,在阿哈德尼亚贵族的圈子里,此类行为确实是一种普遍存在的规范。在他们眼中,这些行为仅仅被看作是好客与娱乐的一种标志,是作为一个好主人理应做到的一部分,而并非像亚历山大所认为的那般,是关乎不忠的严重问题。阿哈德尼亚贵族对于欺骗和不忠的定义,实际上与其他地区的贵族有着极大的差异。对于阿哈德尼亚的男性而言,所谓背叛的概念几乎不存在。法律甚至规定,男性的某些行为不能被定义为对自已女人的背叛,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这根本就不能算作背叛。这就好比你看到一个男人正常喝水,却非要指责他是小偷一样荒谬,整个逻辑在他们的文化背景下完全说不通。而且,在这个圈子里,男人四处寻花问柳甚至都不会被人们多看一眼,仿佛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对于阿哈德尼亚的女性来说,虽然存在关于不忠的定义,但构成这一指控的条件极为苛刻。她必须实实在在地为另一个男人生下孩子,才能够被认定为不忠。即便如此,在未经丈夫同意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固然会引发诸多反对的声音,但仅仅如此还不能完全坐实这一罪名。就算女人真的做出了这种事,一个所谓“高尚”的男人,可能会视情况做出不同的反应。他或许会选择暂且转身离开,躲避她几天,不再对她宠爱有加;又或者,最严重的情况是把她送回她父亲那里,具体的处理方式完全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