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听了景三这些话,点头回应道:“原来如此。??兰#兰??文?±/学? ±±更¨?=新′最¨(快![|景三公子那你还挺厉害的,这么快就找到关键线索,查到这四季染坊了。”
时茜稍稍停顿几秒后,接着道:“比你们东莞汴京城中那些府尹、大理寺的官老爷及衙役、捕快厉害十倍百倍。
每年花神节都会有年轻女子走丢,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居然都查不出来一点线索,让这四季染坊的窝点在他们眼皮底下存在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说到这里,时茜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满和嘲讽,然后接着说:“这些人光拿俸禄不干活,你们东莞的国君也太好糊弄了吧!我可真是好生羡慕他们呢!”
景三听了时茜的这番话,不禁愣了一下。景三显然没有想到时茜会如此直白地批评那些官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时茜这话。
景三明白时茜的意思,时茜是在指责府尹、大理寺卿及捕快、衙役这些人没有用心去调查,才会让人口贩子的窝点一直存在。
景三身为官宦子弟,对这官场之事,可谓是略知一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那些官老爷及捕快、衙役们的态度。只要被拐走的不是权贵家的女眷,便无人会将人牙子拐人的事放在心上。
况且,那些被人牙子拐走的女子,有些会被卖给他们这样的人家,成为某些人的玩物。如此一来,府尹、大理寺卿、捕快、衙役又怎会用心去追查?
一分钟后,景三道:“郡主,您可真会打趣。这汴京府尹、大理寺卿的俸禄,实则并无多少银两。
汴京府尹、大理寺卿皆为正三品,俸禄尚不足百两,而郡主您贵为正一品,位同郡王,至少有三百两吧!
郡主您又身兼礼部尚书及提刑官,这礼部尚书亦是一品,同样有三百两俸禄吧!”
时茜道:“景三公子,您对官员俸禄之事,知晓得颇为清楚啊!莫非,您对此颇感兴趣?”
景三笑道:“回郡主话,这是因为我爹乃户部尚书。这些事情,并非什么机密,故而,我略知一二。”
景三的话音未落,福安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神色紧张地压低声音对景三道:“三公子,不好了,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景三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转头看向时茜,面色凝重地说道:“郡主,我来此并未派人通知任何人,这四季染坊乃是人牙子的窝点,极为不安全。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先行离开此地为妙。”
时茜秀眉紧蹙,一脸忧虑地看着景三,摇头道:“不行,这里还有许多被人牙子拐卖来的女子,她们尚未苏醒,根本无法脱身。咱们若是此时离去,她们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景三听了时茜这话,在心里称赞时茜心地善良,对时茜不愿弃那些可怜女子于不顾的心意大加赞誉,但此刻情况危急,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他人,连他们自己也可能身陷险境。:<三a$[叶?屋?\ >无?}?错,)?内|±t容1~§
于是,景三劝道:“郡主真是宅心仁厚,郡主自己现在都身处险境,还心系他人的安危,景三佩服。
只是我所带的这些家丁,实力远不及铁卫、羽林卫,若此时来人是人牙子的同伙,恐怕他们难以抵挡。
倒不如,咱们暂且先撤离此地,待安全之后,我立刻派人去寻你们西周的靖王爷。如今靖王爷身边定然有我们东莞衙门的人随侍,有衙门的人出面处理此事,必定会事半功倍。”
时茜道:“景三公子,咱们怕是来不及离开了。过来的人离咱们太近了。”
就在这时,景三身旁的福安也附和道:“三公子,郡主所言极是,来不及了,咱们已经被包围了。”
景三见状,当机立断地吩咐道:“福安,快让我们的人把灯笼都熄了!”话音未落,景三又迅速转过头来,对时茜说道:“郡主,事已至此,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现在天黑,院子里没有烛火照明,那些人一时半会儿应该很难发现我们。”
接着,景三稍稍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再想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找人回来营救其他人。
城门现在还封锁着,这些人牙子他们肯定是走不掉的。”
然而,这一切都被来喜等人贩子听在了耳里。他们误以为赶过来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同伙,于是毫不犹豫地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景三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哎呀,怎么把这伙人牙子给忘了!”见此情形,景三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了,急忙伸手一把抓住时茜的手,关切地对时茜说道:“郡主,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