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见里正将目光望向他,云淡风轻的说道,“都是一个村儿的,打骂就不必了,只需将我家丢失的二两银子交出来即可。”
二两,是对他进入家里行窃的惩罚。
但他也知道,以陆大贵的情况,拿出二两估计都够呛。
陆大贵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陆星河,说话要凭良心,你们家根本没有丢二两银子,而是八文!”
陆星河面露嘲讽。
“让我凭良心?你进屋行窃的时候可有良心?我家墙体本就不扎实,如今被你抠的到处是洞,你怎么不想想我们住在这里是否会有性命之忧?”
“我……”
陆大贵被陆星河堵的哑口无言,紧拽起了双拳。
“上个月撅我家水田的第二天,我家月月下田拔草,起来的时候不见了鞋,当时田里除了我和她,就只你去过,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
陆星河继续说道,“我们家是不富裕,但既然修得起青砖瓦房,二两银子的余钱还是有的,如今我家急需这二两银子开修新屋的工钱,我也不与你多计较什么,只需将我家的银子交出来,这两件事情便一笔勾销,否则,村里这么多人都能为我作证,我随时可以拉你去见官。”
陆星河的话一针见血,半点不像是看玩笑。
陆大贵深知陆星河的脾气秉性,心里又气又急,看来今日他是要栽在陆星河手里了。
“可我……我没这么多银子啊,我真的只从你们家拿了八文。”
“那咱们就衙门见吧。”陆星河不由分说。
“哎,别。”陆大贵有些为难的望向陆建齐,“大伯,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