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车奔赴剧院。
我应了一声:“你自己多小心!”便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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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片地区我并不识路,刚要开进小巷,赫然出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拦在车前。我急刹车停住,看清楚拦车的又是安亚,便叫昂开门拉她上来。
安亚一上车就利索地爬到副驾驶,手脚并用比比划划急切地跟我说了半天,我一句也没听懂。昂说:“看样子她是在给你指路,可以相信的话,就照她说的走!”
安亚果然是在指路,顺着她的指示,我们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半天,来到一扇卷帘门前,安亚先下车,拿出钥匙打开卷帘门,让我开车进去停放。
这里像是一户人家的小院,有外墙,顶上还盖了石棉瓦,颇为隐蔽。停好车,安亚让我们跟着她,进屋以后才发现这里其实仍是一栋窄而深的楼房,刚才我们进来的地方是后门,往前走,扑面而来一股油腻味道,像是个餐馆的厨房。安亚带着我们顺着狭窄的楼梯上了楼,打开一个房间,里面都是刺绣的半成品,五颜六色的线团码得整整齐齐,占据了半个房间,想必是安亚住的出租房。
安亚很大方地示意我们把封迁安顿在她的床上,丝毫不在乎弄脏她的被褥。然后她再次匆忙出去。
看着安亚的背影,我不禁赞叹道:“真是个能干的小姑娘。”
昂密切观察着封迁:“封哥已经昏迷了。姐姐,他不会死吧?”
我闻言过去查看,但是看到那些深可见骨的化脓刀伤,还有坏死的皮肉,却是一筹莫展,比那时候看到介错的脚伤还为难。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