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杀它，它忍痛抬头看向江明，却见天空落下的雨水都避开了江明周身三尺。

江明面色无喜无悲，平静地看着灰鳞兽，携带武道真意开口道：“臣服，或者死！”

声音不大，但威严万丈，宛若神谕。

灰鳞兽或许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生物的本能告诉它，神不杀它的原因，是要让它献上敬畏和臣服之心。

下一秒，灰鳞兽卧地俯首，口中发出轻声的呜咽，同时试探着伸出舌头，想要舔舐江明的靴子。

江明没有阻止，只是就静静地站着，任由灰鳞兽舔舐靴子。

此时银凤枪还留在灰鳞兽体内，被银凤枪贯穿的伤口处不停流出鲜血，混合着雨水流到地上。

江明没有任何想要拔出枪杆的意思，不是他没有怜悯之心，也不是他不怕灰鳞兽死掉，而是他真的不敢动。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江明，那就是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因为凤鸣长天的消耗太大了，刚才那一下，已经把他的身体掏空了，甚至就连武道意志，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姓名：江明

体质：2.82（虚弱）

气血：2.86（虚弱）

精神：2.70（濒临虚弱）

属性点：0.11

武道点：5944

境界：入劲中期（暗劲）

功法：百鸟朝凤?残?——1级（469/1000）

潜龙八景?残?——2级（200/200）

八卦掌——5级（2511/3000）

太极拳?残?——4级（496/1000）

踏雪无痕?残?——2级（81/200）

形意拳——4级（90/1000）

江明看着自己的面板，心中有些苦涩，他还是第一次被榨成这样。

全属性虚弱，就差没死了。

他现在已经不能动来了，否则很可能会被灰鳞兽看出他的状态。

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