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他上上下下跑秦虎的事情,然后又去了急诊室包扎伤口。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人?
明明一身伤,还要先把下属的病重母亲安顿好,然后再去包扎伤口。
这也不像是软骨头男人能做来的事情啊!
带着疑惑回病房的时候,在病房门口听到了奉昌平的电话,推门进去的时候,奉昌平刚刚翻过身去准备继续睡。
“阿爸,童伯伯打来的电话?我怎么听到你们提到了唐乾?”
“木兰,门外听墙根,可不是好习惯。”
“谁听墙根了?我刚好回来听到了而已,你快说说,是不是和唐乾有关?”
“我工作上的事情,你少打听。”
奉木兰不依不饶,一屁股挤坐到沙发上。
“阿爸,我伤好之后就要去单位报到了,你就当是教我,好不好嘛?”
奉昌平一沽溜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要走。
他从不让家人影响到他的工作。
“阿娘,你死的早啊,女儿不孝,你今年的生日,女儿都不能去给你去扫墓,女儿真是不孝啊!”
“行了,行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阿爸对我最好了。”
奉木兰开心的挽了奉昌平手臂拉回沙发上坐下,知道唐乾是准备去封黑煤窑的时候,惊的无以复加。
“阿爸,他比你还是个工作狂啊。”
“怎么回事?”
“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了?难道是黑煤窑那些人打的?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再给你童伯伯打个电话。”
“阿爸,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看着像是用棍子等东西打了,以淤伤为主。”
奉木兰就把在楼下看到唐乾和朱道宙的事情都跟奉昌平说了。
“朱道宙?那可能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
“前天晚上?我倒是很奇怪,唐乾是怎么和朱道宙混一起去的?”
“我也是听你童伯伯说的。”
奉昌平把唐乾前天晚上的疯狂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