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德的眼神已经有些挪不开了。
今天一身淡黄色裙子、举止稍微正经些的何寡妇,让老许更加难以抗拒。
老许的眼睛,似乎都要黏在何寡妇身上了。
“你家的阿闲,不是说好今天给我砌墙的吗?”
何寡妇径直朝屋内走去,就像关系好的邻居随意串门似的。
在走到许闲房门前时,她的脚步却迅速放轻了。
“阿闲,还没起床呢……”
何寡妇轻轻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撩人韵味。
她妩媚的脸上,露出某种期待的神采,同时轻柔地推开了房门。
啊!
一推开门,何寡妇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住仰躺在竹席上的那个精壮俊美的身影!
那露着的强壮上半身,古铜色间又泛着玉石般的光泽,肌肉线条充满力量,却又无比流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但,这些都没有“没用的阿闲”,那高高支起的惊人大帐篷,那么震撼到何寡妇!
亲眼所见,震撼力远超何寡妇之前心里想象!
“啊啊……”
那一瞬间,何寡妇在心里已经发出一连串难以自已的喊叫。
“我的个天哪,这、这也太壮观了,太吓人了!”
“这等规模,恐怕老外都难找出媲美的吧。”
“莽龙村还真藏着一条不得了的大莽龙啊……”
何寡妇顿时觉得两腿有些发软,马上就润了。
又是一塌糊涂。
“哎呀!婶子你怎么进来了!”
许闲被惊动,赶紧一骨碌爬起身来。
看到何寡妇那都要滴出水来的勾人眼神后,他不由一愣,然后就是面红耳赤。
肯定又是二兄弟惹事了!
我也不想的!
他赶紧背过身去,拿一件T恤上衣,围在腰间,慌忙出去。
“哎呀,慢点儿,年轻人毛毛躁躁的!”
在他经过何寡妇身边时,何寡妇似乎刚好挪动了下脚步,两人有了一些肢体上的摩擦。
何寡妇右手偏偏不小心,滑过许闲的大腿。
许闲顿时一愣,随即疾步跑向卫生间。
这怎么顶得住了!
“阿闲,婶子是来告诉你,今天我家那墙可以砌了,等会吃过早饭就快点过来……”
何寡妇颇为回味地抖了抖手,软绵绵地喊了一声,才有些不舍地扭动腰肢,跟老许又扯了两句,摇曳生姿地往村街方向走去。
既然请人干活,就要买好肉菜,做顿差不多的饭菜招待工人。
许闲待在家里简易的卫生间,直到何寡妇离开了,才慢腾腾地走了出来。
血气方刚、体质大增的他,那方面需求似乎远超常人,绝对经不起何寡妇刚好那样撩拨。
何寡妇就像花开荼蘼的最鼎盛状态,熟得醉人,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魅力。
尤其,她艳名在外,那不好的名声,对男人反而是一种吸引。
“砌墙的活,看来不太好干啊。要不是看在何寡妇以往不像其他村民那么狠,还算讲究……”
许闲心里想着。
不是他不愿意砌墙,而是怕二兄弟搂不住火。
只是上次被何寡妇抓住了篓子,算是在半胁迫的状态下,答应了帮忙砌墙。
出尔反尔,可不是他的为人。
洗漱完毕,随便过了顿早。
在许怀德有些异样羡慕的眼神中,许闲换了一身旧衣服,带了一点砌墙工具,踢踏踏往何寡妇家走去。
何寡妇家也住在村尾地段,比较偏离村民密集居住区。
许闲走了一段路就到了。
何寡妇家也是土屋,不过屋子外面刮了一层白白的腻子,还算整洁美观。
现在屋前原本围合晒谷坪的院墙都推倒了,零散的砖头堆在一边,新拉来的红砖也堆放好了。
“婶子,那我开始砌墙了,如果有什么要求,就早点说好啊。”
许闲也没进何寡妇屋子,多少总是有些忌讳的。
他直接随手拎起一包水泥,撕开,与细沙搅合一起。
“许闲,我妈去街上买菜了,你看着砌就行!”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面容秀丽,皮肤白白的,个头很高,大概有一米六几,发育得很好,就是眉眼之间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