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期士官对这位好像懂行而且态度很好的上尉印象挺好,很热情地说道,
“一共十三个驱鸟哨位,覆盖了飞行区往外延伸一公里的范围,
每天有三台驱鸟车不间断巡逻,飞行日会增加到六台。
对了,很快有无人机,以后别说鸟,就是苍蝇也飞不进来。”
对照了一下鸟情图,李战微微点头,说,“可以说是严防死守了,这么严密的防御阵型,应该不会有鸟闯入才对。”
“一哥,你怎么帮着他们说话。他们工作要是搞到位,你也不会撞鸟,
咱们团也不会损失一架歼教七,好几千万呢!”牛耀扬不满地说。
李战笑道,“就事论事,场站驱鸟队的工作的确做得很扎实了。”
“牛班长,人家李上尉就比你懂,你别不服气!”一期士官不满地说了一句。
牛耀扬启动驱鸟器,驱鸟器会发出超声波,人耳听不到,但对鸟类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音频,因此达到驱赶的目的。
只是,并没有发现有鸟隐藏在保持着“寸发”的草地里面。
“今天是哪个团飞行来着?”李战问。
“六团,他们今天搞远航,等下出去下午回来。”牛耀扬说。
二师之所以是二师,是因为这是一支随时准备打仗的部队。
同样的事情放在内陆其他部队身上,恐怕不折腾上个把月安全教育安全大检查是不会恢复飞行训练的。
在二师,也不过是个把星期大家喘口气恢复恢复情绪,完了继续训练。
一期士官好奇地问李战,“李上尉,飞那么长时间,你们午饭是怎么解决的,上厕所怎么办?”
一期士官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也是飞行部队面临的新问题之一。
在轰炸机部队是早就有解决办法了的,他们一出去就是几个小时,
吃饭不考虑,但人有三急,这个问题是肯定会遇到的。
好奇的一期士官又问,“撒尿呢?撒尿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总不能拉裤裆里吧?”牛耀扬忍不住了,睁大眼睛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战不满地瞪着牛耀扬,后者尴尬的笑了笑他倒是不知道戳中了一哥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