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讲的。”
中年妇女眯着的眼越来越皱缩,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显出一丝虚假:
“你嘛,就是在这待得太短了,多待一段时间就都知道了嚰。”
“您在这待了多长时间了?”
“两年,也不久。”
“这样啊。”
白无一点点头,把眼微微睁大,然后悄无声息地把拿着饼的那只手换了只,接着挪到了背后去,显出一副职场菜鸟常有的懵懂热忱样子:
“是这样,陈姐,我呢,职务是电梯乘务员,您也知道,这是个要跟别人打交道的位置,但我来的时间又太浅,对同事了解也不深,怕跟他们相处有什么不当之处……”
在手动着小动作同时,白无一也注意着面前人的一切神情,这送餐员在他把那块“纸饼”放到身后后,身体毫无动静,双眼却仍死死缠在那东西所在方位上。
这让她就像个全身只有眼在动的木雕,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从这里也能看出这名妇女的确是在注意那个饼,而非他的手,也不知是好是坏。
“我也是个嘴巴笨的人,给不了啥答案,你到底吃不吃?”
吃?
白无一也在思考和犹豫着,如果是正常世界,他当然不会失了智跑去吃纸,可这毕竟是怪谈世界。
于是他突然转变了话题:
“您呢?吃早饭了吗?”
“我……?”
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的妇女愣了一下,接着,白无一便发现她深深咽了一下口水。
就如呼吸一般,人在被问到是否在吃饭的问题的时候,便会突然注意到自己是否饥饿,以及,自己的嘴里是否有唾液之类东西。
这个咽口水的力度是有点大的,通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