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直上”玉牌,段总要喜欢就拿去玩!”
不是,我没说要什么东西啊?
段牧有点傻眼:说不要,还是说不喜欢?
雷明真分分钟给他戳破。
因为他嘴欠过:说什么时候问问李定安,就黑大个脖子里带的那种子冈牌还有没有,最好也是带字的,有的话给他也弄一块,钱不是问题。
说要……这么一小块玩意,至少三百万!
有一次一块出去玩,有朋友听说不是明器,非要买,出到三百二十万雷明真都没松口。
这幅字值多少钱他也一清二楚:四百万到五百万之间。所以,等于礼没送出去,反而赚了不少?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要推辞就显得不正常了,先答应了再说。
至于那块子冈牌……自己不去拿,李定安还能硬塞到自个手里?
段牧心里嘀咕,神色却很自然:“谢谢李老师,反倒让你破费了!”
“朋友之间不说这个,段总给个账号!”
“好!”
段牧也没磨叽,发了卡号,又张罗着要请客,李定安也没推辞。
两人商量着去哪,李定安先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陈静姝,然后又收起了条幅。
还没一分钟,手机“叮咚”的一下。
“李东阳写给孔闻韶的尺牍?”
“对,还有十五代洐圣公的题跋和印鉴,所以我觉得挺合适!”
“是挺合适,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
“捡漏捡的?”
“差不多!”
差不多那是差多少?
你是没准备要钱是吧?
大致估算了一下价格,陈静姝刚说要给他转过去,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肯定不会收,那就等见了面再说。
“先放你那,等我回去再拿!”
“你不在京城?”
陈静姝停顿了一下,沉默了快半分钟:“在江西,来了一周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
电话倒是经常打,昨天下午都还通过话,但说的全是正事,所以真就不知道她出差了。
心念一动:“去选窑址了?”
“对!”
“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到两周左右!”
正说着,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李老师吗?”
“是的赵总!”
“你跟他说了没有?”
“还没有……估计他这会都还在公安局!”
“这样的吗?那再说吧……”
声音很熟悉,应该是文化集团的那位赵总监,之前做方案的时候见过两面,挺精干,也挺精明。
几句对话,手机里又传来脚步声,估计是走了。
“他说的是什么事?”
“还是窑址的事情……赵总说,方案和研究计划都是你设计的,没人比你更清楚生产线建在什么地方最合适,所以最好请你实地过来考察一下,至少先看一下土质、水质等等……我一直说你忙!”
李定安汗颜:陈静姝要不说,他都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保力文化集团的高级顾问。
同步建立研保中心和生产线的计划还是他提出来的,而且还是第一条生产线,直接关系到研究进度。
再退一步,镜光瓷所需的土质、水质,气候、环境、以及生产过程等等与薄胎瓷基本类同,所以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实地去看一下。
稍一思忖,他又问:“你们现在在哪?”
“丰城!”
“好,我明天过去!”
“啊?”陈静姝不是一般的吃惊,“你不忙?”
怎么可能不忙?
虽然说学校放假了,但“南宋皇室墓葬”的课题没停,时不时就得去一下。
包括国博,他屡次强调要加快进度,马献明甚至直接住在办公室,他总不能两三天才露一次面吧?
但磨刀不误砍柴功,自己最终的目的还是镜光瓷,不能本末倒置。
所以这一趟必须得去……
“还行……你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订票!”
陈静姝的音量提高了好几分:“真来?”
“还能是假的不成?”
阿珍贼兮兮的凑了过来,李定安忙挂断了电话,“行,见了再说!”
听着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