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欣特莱雅的眼神就是这样,安静而锐利。
从那之后,只要看见这种眼神,特别周就会立马收敛,虚心等待着指点或是责备,直到现在也是一样。
看着面前挺胸低头,两耳无力前压,一副“我知错了”感觉的特别周,白金本来打算严厉点说教的念头也就没有了。
“抬起头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
“是。”
特别周松了口气,她知道在欣特莱雅说出“抬起头”这三个字时,就代表师匠将事情揭过了,不然她会让自己一直低着头听她训斥。
关于这一点,将来的特别周询问过,得到的是她完全没有预料过的答案。
“因为你用那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没办法狠下心来。”
已经不再是特别周师匠的欣特莱雅如是说到。
“别摆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给我认真的听。”
白金从轮椅上站起,来到特别周的面前,眼前那家伙的紫色眼眸自己早已经看腻了,但是由时光缔结而成的情谊却不会褪色。
‘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啊。’
白金暗叹一声,她感觉到了麻烦,因为自己有必要为特别周的赛跑未来负责。更麻烦的是,这件事还是她主动包揽的,没有中途抛下的选项。
“你觉得他人的支持会成为你在赛场上夺取胜利的原点吗?”
“会吧。”
特别周幻想着自己在赛场奔跑时,欣特莱雅和妈妈为她加油的景象。
“所以说你蠢啊。”
白金敲了敲特别蠢的脑袋,不知道该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是不可能的,能让你在赛场上一直拼搏下去的,只有你自己内心迸发出的火花。”
“想为她人而战的想法,趁早放弃掉,不确立自我意志的赛马娘,不配被称为赛马娘。当然,这谈不上对比赛的侮辱什么的,单纯是因为这样的马娘不可能走远。”
“可是我觉得能背负着她人的期望奔跑的话,一定可以跑得更快,临光前辈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