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起来给你泡杯茶。”
“都怪小渊昨天……”
“算了,那种感觉说出来你也不会懂。”
方糖躺靠在床,眼眸中的血丝,俏脸上的浮红,却像是熬夜通宵的余韵,一夜之后仍心满意足。
她这个女主人因为身体欠漾不能给“客人”泡杯茶,还真是罪过啦。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林曦月瘫坐在地,俏脸泛白。
心中的痛像是刀在绞,那种酸麻与胀痛,堵在心中难受到如蚂蚁在爬,妒火中烧,快要将她给逼疯了!
“小渊昨天……昨天才与我分别,不可能这么快就与你在一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渊明明只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与你……”
林曦月喃喃自语,宛若魔怔。
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为何顾渊刚与自己离开,就与前女友勾搭在一起。
只过了一夜,眼前的狐狸精就下不来床,俏脸上还残留着余韵的红光。
可恶啊!
“明明我才是小渊的妻子啊,为何他渴了却像别人讨水喝……”
“明明只要他开口求我,我也会给的啊!”
林曦月疯狂的抓着头发,在地上像是条败犬一样蜷缩扭曲,抱头痛哭。
很显然,她破防了!
就快到嘴的肉却被狐狸精给叼走,这杂毛狐狸精偷偷的吃就罢了,可却当着她的面大快朵颐并评头论足。
实在是嚣张可恶!
那被贴脸输出的嘲讽,让林曦月面色涨红,想要反驳,可心口堵的发慌,徒然的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丝一毫,只能涨红着脸,痛苦的哀嚎。
“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
林曦月忽然起身,死死的凝视着方糖,带着不甘与酸楚询问道。
人妻少妇此刻并没有了之前的典雅端庄,发丝凌乱不堪,像是个疯子一样,在胡乱的哭嚎与挣扎。
“可能……”
“是因为你家井里的水,没有我家井里的水甜。”
“更何况你这蛮不讲理的女疯子,一点儿也没有女人味。”
“我若是小渊,就算是渴死了,死外边,也不会喝你一口水的!”
方糖神色轻松,语态平缓的嘲讽着。
那温柔的樱桃小嘴却说着如此冰冷的话,让林曦月一瞬间俏脸泛白,呆呆的捧起自己的脸颊胡乱的蹂躏着,一时间陷入了浓烈的自我怀疑中。
她难道……真的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
不然为何顾渊从来没有主动出击过?
“我不会……不会把小渊让给你的!”
“我……我一定会……会回来的!”
林曦月不甘心的撂下狠话,落荒而逃的背影,像是夹住尾巴的败犬一样,狼狈不堪。
“没事的,你虽然体会不到,但是……”
“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滋味哦。”
“哎,你别走啊?”
“这就……破防啦?”
方糖撇了撇嘴,她还没发力,这蛮横无理的坏女人就落荒而逃了,还真是低攻低防,不堪一击呢。
可还没有享受胜利的愉悦多久,方糖便酸楚的抿住红唇,心中吃味。
“那个疯女人手上戴了婚戒,如果她没撒谎的话,她的老公,应该就是小渊了吧?”
“而小渊的手上没有带着婚戒,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不是离婚便是感情不和,而且小渊脖颈上的口红也不是那疯女人嘴角的色泽……”
“也就是说,与小渊相处一夜的女人,另有其人!”
方糖只觉得心中有些难受,痛苦的闭上眼睛,嘴角又浮现着几缕不甘的自嘲。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给小渊添麻烦好了。”
方糖的俏脸上满是遗憾,却无法释然。
她很爱顾渊,之前因为身世的原因,而被迫分手。
如今顾渊结婚了,也有可能刚离婚。
可她却瘫痪在床,成了废人,根本没有能力与野心,再去追求顾渊了。
“小渊……”
轻轻的呢喃一声,眼角的泪划过嘴角,酸涩凄楚,无声无息。
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
离开了方塘社区,顾渊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曾经两小无猜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