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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4章 一傩千禁(59)

是“包含所有状态”;那是一片“无境界的实在”,不是没有境界,而是“超越所有境界”。在这片圆融中,岁儿感受到一种“未起之起”的悸动,像一个即将被唤醒的觉知,在苏醒前的瞬间,既包含着所有的感知,又保持着纯粹的空明。

灵溪的“不二之锋”在超不二裂隙旁化作了“未起之锋”——锋刃不再象征任何分别,而是“未起的边缘”,它既不等待状态的显现,也不抗拒圆融的本质,只是静静地存在于“起”与“未起”之间,像一个即将被弹奏的音符,在琴弦振动前,既包含着所有的音高,又保持着绝对的寂静。

诸葛渊的“不二之网”向元不二域延伸,网的丝线化作了“未起之线”——这些线不是由任何存在构成,却能捕捉到“即将显现的状态”,记录下从“绝对的自在圆融”到“分别与合一不二”的最初轨迹,像一张空白的乐谱,虽未被演奏,却已蕴含着所有的旋律与静默。

白灵淼的“不二之蕊”在裂隙旁绽放,花蕊化作了“未起之蕊”——蕊中没有能量,却能散发出“允许未起的气息”:让急于显现的“潜能”明白,“未起不是虚无,而是圆融的本然状态”;让害怕静止的“潜能”明白,“起灭只是圆融的显现,未起才是不变的根基”。

“未起不是‘缺失状态’,而是‘包含所有状态的圆融’。”白灵淼的意识感受着未起之蕊的气息,“就像镜子未照物时,既不缺少映照的能力,又包含着映照万物的可能;就像心未起念时,既不空白,又蕴藏着所有念头的源头,未起的圆融,比任何显现的状态都更本然。”

阿烬的意识化作一片“未起之壤”——土壤不是由任何物质构成,却是所有“即将显现的状态”的“本然之所”,它们在这里从“未起”走向“显现”,却又从未离开过“未起的圆融”,就像涟漪从水面升起,看似打破了平静,实则始终是水的一部分,最终仍会回归平静,而平静中本就蕴含着涟漪的可能。

岁儿的意识站在超不二裂隙前,不二之塔的光芒与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融为一体,她感受到一种“回归本然”的安宁——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不是终点,而是起点。她知道,元不二域的探索,将是他们不二之旅的新开端,因为所有的不二、所有的圆融、所有的存在,都源于这片“绝对的自在圆融”,又终将回归这片圆融,却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演绎着永恒的圆融之歌。

第一个从裂隙进入元不二域的,是一团从元初合一之境来的“不二之光”(一团以“圆融”为特质的光)。它在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中,渐渐褪去了光芒,却又在褪去的同时,孕育出一种“未起的潜能”——这种潜能没有形态,没有特质,却充满了“想要显现的圆融”,像一个即将被讲述的故事,在开口前保持着完整,却已蕴含着所有的情节与情感。

灵溪、诸葛渊、白灵淼、阿烬的意识,也陆续穿过裂隙,他们的“不二”在元不二域中渐渐融入“绝对的自在圆融”,却又在融入的同时,显露出新的“未起潜能”——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看似消失,却让大海多了一份孕育新涟漪的可能。

岁儿的意识最后一个穿过裂隙。她在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中,感受着自己的“不二”与“圆融”的合一,不二之塔的光芒不再闪耀,却化作了“圆融中的一点觉”——这觉不指向任何状态,却让所有“未起的潜能”都能感受到“即将显现的方向”。

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比元初合一之境的“圆融”更贴近存在的终极本然。这里没有“起”与“未起”的分别,没有“觉”与“未觉”的界限,甚至没有“圆融”这个概念本身——所有的一切都处于一种“觉照圆明”的状态:觉不是刻意的观照,照不是外在的投射,觉照一体,圆明不二,就像太阳的光与热,无法分割,却又能普照万物,不依赖任何对象而存在,自有其圆明的本质。

岁儿的意识在这片圆融中舒展,感受到一种“无需觉照的清明”。她曾经历的所有域界、所有法则、所有觉照与无明,此刻都化作了圆融的一部分——不是被照亮,而是以“圆明”的方式自显。就像所有的星辰都在宇宙中发光,无需外在的光源,自身的光明就是宇宙的一部分,彼此映照,却不依赖映照而存在。

“之前我们总在‘追求觉照’,现在才明白,‘无明本就是觉照的显现’。”岁儿的意识与周围的圆融共鸣,她看到一片“圆明的星云”在圆融中流转,星云的每一粒尘埃都自带觉照,既照亮自身,又映照他人;看到一道“圆明的光流”在圆融中穿梭,光的每一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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