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不吃亏吧?
白玉堂一听,不由得暗暗佩服,心说话这个矬巴子非但能耐不俗,而且他这个算盘打的极为精妙,看这样三言两语恩威并施,这就要收服翠屏山。
再说蒋平,他一看时机成熟,冲着白玉堂一点头:我说兄弟,劳烦大驾,解了韩寨主的穴位,也就是了。
白玉堂点点头,手腕子一抖~啪啪啪,好么,又现了一手绝艺,用宝剑的剑尖解了韩彰的穴位,更难得的是韩彰就觉着连个肉皮也没唊破。嘶~啊呀,这个小伙子的能耐,远胜于俺韩彰,没想到就连如此人物,也甘愿为蒋平效力。¨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看来这个蒋平,确实有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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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彰就误会了,以为白玉堂也被蒋平给收服了,所以一时间他对蒋平是心服口服,而且韩彰还有个心病,他跟徐庆联手创办翠屏山,手底下那么百十来号弟兄,但是呢徐庆这个人,并非是大将之材,要让他来当家作主,早晚得家败人亡。可自己呢,虽比徐庆强着一些,但是对山寨上这些个买卖营生,说怎样管理,如何布置,韩彰一想到这个,脑仁都疼啊。这也就是被逼上翠屏山,没办法了。
所以今儿一听有这么条路子,非但可以让弟兄们有个托付,而且正好把这副担子卸给蒋平。这么一想,韩彰隐隐然还有些高兴,但是呢要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韩彰假作浓眉紧锁,沉吟半晌之后,冲着蒋平一抱拳:我说蒋寨主,要这么说,韩某人如何才能信得过你呢?
诶,我这个~这样,韩寨主,你沿着松江,瓯江两岸,你扫听扫听,哪个不知道我蒋平号称叫江义侯呀,这个义字儿怎么来的,那就是说我言出必践,吐唾沫是个钉,那是我苦心赚来的。我能说糊弄你们两个吗?
嘶~嗯,韩彰点了点头,知道蒋平所言不假:那么蒋寨主,我们这帮兄弟到了你的九曲水寨,你可能一视同仁,都当成是自家兄弟呢,不会有个什么先来后到吧?
蒋平把胸脯一拔:我说你这叫什么话,蒋某人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我犯不着为这个赔上自己的名声。
韩彰察言观色,他认为蒋平这番话出于挚诚,最后啊一咬牙一跺脚,啪啊一拍胸脯:罢了,蒋寨主,蒙您看得上,俺们兄弟,愿意入伙九曲水寨。说着话呀,韩彰抬眼看着翠屏山,似乎带着些微的不舍:这座翠屏山,俺兄弟就不要了。
好~蒋平乐的是一蹦多高,冲过来抓住韩彰和徐庆的大手: 我说二位,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这就是咱爷们的缘分。那就这么定了。
简短节说,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就连翠屏山上的喽啰兵,也都是满脸喜庆,在韩彰的安排下,推车的担担儿的牵着牲口的,就这么大车小辆大包小包,由打翠屏山风卷残云就来在了九曲水寨。
诶,正赶巧了,回来之后安顿完了,这一日忽然快马来报,说是采花贼郎红衣的下落已经查明,白玉堂一听,俩眼珠子就瞪圆了,忙问报信的喽兵说郎红衣何在?
喽兵就说:燕公子,这特么采花贼,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他就在常州府。不过,不过要抓这个人,这,这可不容易啊。
嘶~哦? 白玉堂闻言,面沉似水:何出此言呐?
这报信的喽兵就说了:哎呀~燕公子您有所不知,最近京城里里头可出了大事了,老主皇爷三帝真宗前些日突然驾崩,小太子赵祯登基坐殿,这就是咱们大宋朝的第四个皇上啊,可皇上虽然坐进了八宝金殿,他却是一无兵二无权,整个就是个牌位。
白玉堂和蒋平他们那都是绿林人,对这些个皇室内情向来绝少打听,而且近来忙着抓捕采花大盗,所以对这些消息就更是一无所知。可白玉堂听罢了多时,心中好奇,哦~老皇上死了,新皇上登基,这跟去往常州府抓捕采花贼有什么关系。
就听那报信的接茬就说:哎呀这其中是非曲折,十分的离奇。别急啊,且听我慢慢道来。
您还别说,这个送信的喽兵眼尖嘴利,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各位,说这个话么是三十年多前,在山西太原府一户寒苦人家,生了个小丫头,这丫头长到十来岁,父亲得了个急病,也没钱看呐,一病而亡。没办法,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这小丫头就许配给了同村的一个铁匠,就这么过了几年,两口子到开封讨生活,诶正巧碰上开封城里襄王府贴出告示,招募打杂的下人,这丫头为了补贴家用,收拾打扮一番就进了王府请求供职,诶真被府里头的管家给留下来了。要说这都不算什么,可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