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才您都这样对待无衣先生了,孩儿都看见了。无衣先生肯定气死了,他连衣服都不要就跑了。”
果然,他一开始就想错了,这孩子根本没看见无衣手腕上的伤,只看到他压在无衣身上,儿子一直在说桃花劫的事情。这样一想,所有奇怪之处都说得通了。
方盛兰有些哭笑不得,神情复杂道:“桃花劫的事情谁告诉你的?”
方龙秀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父皇,聆音道长说无衣是您的桃花劫,会害死您的,你不能不听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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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方青逍和叶知秋两人皆是神情复杂,相同之处在于惊讶,不同的是叶知秋除了惊讶便是一脸沉重和了然,而方青逍却是一脸所思,神情趋向阴沉。
“该听的都听了。”叶知秋警告地看了眼方青逍,“走吧,不论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身为臣子还是安分一点。”
“啧,你若有身为臣子的本分,又怎么会和我一起在这里偷听。要知道听了便是听了,听多听少有什么区别。”话虽这么说,方青逍还是听话的和叶知秋一起离开逸心殿。
走了一段路,叶知秋发现方青逍并没有离开皇宫的意思,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方青逍摇着扇子遮住阴鸷的嘴角,“找无衣啊,去看他笑话。”
“无聊。”叶知秋一甩衣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