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叶知秋,“胡闹。”
“你记着,方才调戏民女的人不是我是任公子。”墨竹顿了顿道,“你若觉得这任公子该罚,明天上早朝时大可上告皇上,反正你所言不假,这任公子的确是调戏了民女强抢了民女。”
“……”叶知秋理解了墨竹的用意,沉默了一会又问道,“方才那张脸是……”是好友的真实相貌吗?
“当然是那任公子的脸。”墨竹声音里带着笑意,“那任公子就躲在胡同后的转角处,你没看到吗?”
叶知秋摇头。
“很不巧的是,我正好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墨竹拍了拍叶知秋的肩膀,“明天就看你找不找当朝任国舅的麻烦了。”
叶知秋没有接话,几秒后突然道:“好友,你的修为似乎增长了很多,好友离开的这段时间去哪里修行了?”以前还能勉强知道好友的修为到了何种程度,然而如今,好友带着他毫无不费力地瞬间转移,轻而易举地变化成他人的模样。他已经完全看不透对方的修为了,短短时间里修为如此大增,是该为好友高兴还是担忧?
墨竹一怔,极短促地笑了一下:“啊……去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叶知秋忽然想到那次西山寺庙之行皇上在桃林说见到的故人,想问:“好友这段期间——”回来过吗?
墨竹打断叶知秋的话:“别问了,回去吧。”
叶知秋一怔,没有再问:“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