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坑蒙拐骗之事。”
“多谢亲王的盛情款待。初来乍到,我们带了一些薄礼,还望贵国不要嫌弃。”
忆薰拍手,整整六箱珍贵的珠宝珍玩抬上来,在座的各位,无一不眼红。
南宫景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公主如此阔绰,倒是我们汗颜了。”
忆薰假装客气:“以后我们鹿颈滩,还要仰望贵国的庇护。咱们,应该多多交流,共求存亡。”
这么一说,南宫景就更得意了,女人啊,果然上不得台面啊。这还没开始敲打呢,自己就把家底儿给奉上了,确实很识趣儿。
酒足饭饱,忆薰不停地装傻充愣,给南宫景演了一个人傻钱多好欺骗的糊涂公主形象。
特别是最后,这公主竟然还醉了,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堆瞎话胡话,可把人给笑死了。
次日,温勉和温励陪着南宫予入宫,而温娇却去了摄政王府。
早朝一般是卯时,皇帝病了之后,都是拖到辰时一刻才来,而这一天,却没有让朝臣等太久。
南宫行确实病了,一脸的颓暮之色。刚坐下,就忍不住咳嗽,连喝了几口热汤,才停下来。
不过两个月未见,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南宫予紧握着拳头,忍住扑过去的冲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替他掩饰,温励带头跪下,“见过南疆陛下。”
南宫予也借机给父皇磕头。
本来他们是不必跪的,可温励为了全他的孝心,带头下跪,这份情,他南宫予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