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也归特务处拥有,屠畑也没有出来的可能,答应舞阳姑娘的事都以完成,满意与否,要看舞阳姑娘心情。”
孙舞阳随手接过,打开看了几眼,点点头笑道:“衡队能力非凡,自然满意。好奇如何操作,还听说你帮调查处抓获日特,得到奖赏,不知能否说说,我也想听听里面的故事。”
听到这话,旁边吉田雅美眼神里有刀子,恨不得扎死衡宇。
衡宇连忙摆手,“这事跟我关系不大,我去调查处那会人家已经审出结果,只是帮忙侦查过而已。主要还是赏赐宁海看守所案件,为特务处做了点助攻,特意赏的。”
其实他也没想到上峰会如此高调,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理由太过牵强,总会引起怀疑。
孙舞阳翻看着证据也没在多问,一個小警察举报抓获日特正常,五等宝鼎勋章过分些,或许帝国特工被捕与其有着重要关联。但越是如此,越要尽早拉拢过来,否则造成的危害更大。
“听说衡队成为宁海看守所督查室主任,不知消息准确否?”
衡宇掏出香烟点燃,吞吐之际眼中尽是警惕,“舞阳姑娘消息灵通,警局刚刚宣布也不过几个小时,你就得到消息,确实厉害。没错,特务处为彰显其威势,奖赏宁海督查室主任,说起来还要感谢舞阳姑娘,否则不定多久才有这样机会。”
孙舞阳把证据封存好,交给吉田雅美,端起茶杯轻笑道:“还是衡大队有本事,给别人机会也未必能成。我也不想耽误时间,如今红党跟日特都被转移进宁海看守所里,我有位故人,来南京做生意时不甚被捕,关押在老虎桥。而今转移,想请衡大队帮忙传递一份消息出来,不知可否?”
衡宇挑挑眉,没有当即答应,试探询问:“舞阳姑娘,我刚刚任职,甚至都没有去报道,对里面环境也不熟悉,贸然接触会给自身带来危险。宁海看守所如今典狱长仍有屠天明掌管,舞阳姑娘完全可以找他帮忙,我相信释放也未必很难,何必为难我这個刚上任的小警员。”
孙舞阳靠在椅背上嬉笑道:“屠天明经此一事短时间内不会做任何事情,这一点不难推测。只是帮忙带个消息出来,应该不算很为难吧?”
“这個……”
衡宇一副为难模样,倾身小声询问:“舞阳姑娘,能否透漏一下身份,这样我也好抉择。如果是红党这事还能商量,但如果是那啥,舞阳姑娘莫要为难。我可是刚刚荣获五等宝鼎勋章的党国功臣,绝对不会干出出卖党国利益苟且之事,这一点还请原谅。”
孙舞阳愣愣看他一眼,旋即问询:“红党跟日特有啥区别吗?你都做了,跟身份还有关系吗?”
衡宇夹着烟卷的手连忙摆动,“不一样,两党之间即便打破头那是家事,没有对错之言。这片土地依旧有国人掌管,对待民众自会善待多以。若是日特……”倾身盯着她:“你觉得我会善待一個日本人吗?”
孙舞阳嘴角轻微抖动,旋即咯咯直笑,“好好好,原本我还有所担忧,如今听到你这番爱国情怀总算放下心来。身份嘛……暂时不能明确告知,但可以保证对国民秋毫不犯,衡大队要谅解。”
衡宇眯着眼神游天外,孙舞阳这话摆明告诉他,我是红党,我是红党。不会做出有伤国民的事情,你这跟我偷换概念呢?你的国民能跟我的国民一样?
理论上衡宇只是个小警察的话,他是不知道邱明跟吴昊然身份。也就说,两人身份即便有所泄露,也是红党人员。
孙舞阳花重金要求屠畑帮忙营救,也过得去。找他除掉姚鼎秋合理,以为他是调查处特务,还带走了邱明跟吴昊然。
保住屠天明拿他证据,掌控他营救自己同志都有可能。所以,目前孙舞阳表现都符合一個红党人员身份,仅凭他一个小警察根本无法获知目前掌握的所有情报。
不合理。
这样就会给衡宇一個错觉,我是红党人员。
沉思之际却听孙舞阳道:“你莫要想多了,我只是個商人,没有加入任何组织。你就当我在替别人做事,为今后获取一点保障。押宝嘛,总要提前投资,事到临头在做工作总有那么点假。”
“商人?”
衡宇抬头扫视花楼:“靠明楼招商引资嘛?”
孙舞阳呵呵笑道:“我产业很多,只是衡大队不知罢了,有机会带你转转。”
“那感情好。”衡宇借机推出暗网计划,“这样吧,舞阳姑娘身份是何我也不探寻。帮你做事可以,但我也有事让舞阳姑娘帮忙,互惠互利合作共赢,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