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找麻烦需要通过日特来嘛?”
几人对视一眼,这才去到12号牢房门口,旁边只有闫晓慧。衡宇跨进牢房扫了一眼,“跟你说个秘密,我知道你们小组还有一人未落网,而且知道大概身份。”
宁缺原本淡漠的神色突然变得慌乱起来,旋即恢复正常,重新审视眼前男子,“怎么称呼?”
衡宇背着手转圈道:“衡宇,督查室主任,还有一個身份。”笑眯眯看向他:“秦淮警察分局治安大队长,我想这個身份距离他不远了。”
宁缺眼中惊恐一闪而过,深吸口气,“你想怎样?”他觉得衡宇没说慌,他真知道自己小组最后一名队员就在秦淮分局,否则没必要这么试探。
衡宇嘿嘿笑道:“好说,好说。我想知道你来自哪里,日本陆军、海军、特高课,亦或者兴亚院、外务省。”
宁缺真是吃惊了,瞪大眼睛上下审视他,吃惊于他居然知道大日本帝国所有重要情报机构,就算国党侍从室也未必全都知道,此人绝不简单!
门外闫晓慧眨着大眼睛,不明白衡宇说的是啥,却能让日特反应如此大。她可是知道这些被转来的日特没有一个开口说过话的,没想到能跟衡宇说这么多。原本还存在些许轻视,看来自己要正视这位小长官了,能当主任绝非偶然。
宁缺吐出一口浊气,无奈道:“特高课!”
“特高课……”衡宇想了想:“土肥圆好像回国了吧?”
“你,你到底是谁!?”
衡宇抽出香烟点燃递给他,自己在点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口:“刚才都跟你说了,我只是個想发财的平凡人而已。早年去日本留学,偶尔知道一点事情,没必要惊慌。”
日本留学?
闫晓慧狐疑望他,没听说你去过日本啊?
“你去过日本?”
“苦力西瓦一挖一麻袋!”衡宇用标准日文表明自己曾经留学日本。其实衡宇日语很差,一個半月也就学会怎么发音,每天都会抽出一個小时练习日语,争取明年能熟练运用并书写。
蹩脚的日语让宁缺翻白眼,不过确实有点味道,类似奈良口音。
低着脑袋狠狠抽烟,他不知道衡宇如何获知如此机密消息,唯一可以确定此人非常不简单。
“奥~我知道你们长官了。”
宁缺鄙夷不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衡宇想了想:“我记得土肥圆有個学生,好像叫南造云子,号称东京一枝花,应该是她吧?”
宁缺愣愣望他,因为他不知道特高科长官是谁,但他知道被誉为帝国之花的南造云子,确实是土肥圆的学生。他实在好奇衡宇是如何获知这些机密情报,把他都弄懵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知道特高课长官是谁,就算知道也不会说。”
“行,我不为难你。那你告诉我陶红属于那个小组?”
宁缺暼他一眼:“帝国特工小组都是单独派遣,我怎么会知道。要不你告诉我,调查处二科长有几個忠实下属?”
嘿,这混蛋,还挺会举一反三。
衡宇也不打算问了,“行吧,我最近要盖房子,你明白吧。”
宁缺一时没反应过来,错愕望他,你盖房子跟我说个毛啊?我又不是建筑师。哦,脑袋一转反应过来了,侧着头不想搭理他,恶心。
衡宇感觉严重被鄙视,奶奶的,老子要是有钱用得着跟你废话嘛。
“给你行,但你要选择闭嘴,否则大日本帝国占领南京后,你的下场不会太好。”他确定衡宇真知道最后一名队员身份,要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尽快除掉眼前的混蛋,实在危险。
“行,只要他不找我麻烦,就没事。就怕他憋不住要找我寻仇。你告诉他小心点,我要是掉一根头发,那你们可要损失一片,不信你就试试。”
“哼!”
宁缺闭上眼道:“横滨银行七号保险柜,化名江帆,印章跟印信都被我放在测绘所办公室桌下地板砖里,自己去拿吧。”
“好好好,果然是聪明人。这样吧,好人做到底,跟他们喊一嗓子,把钱通通交出来,要用日语,免得引起内讧,有刁民告我黑状,属实不美。”
宁缺从没见过这般无赖,气的用日语怒吼:“把钱都交给这個支那混蛋!”声音足够大,听懂的都听懂了,没听懂的一脸懵逼。
衡宇点了点他:“你等着吧,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说完出门瞥了眼满脸崇拜的闫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