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看守所审讯室,所有事都交接完衡宇没有耽搁直奔主题,审讯山口,这次他亲自来,没有假手于人。
烧红的铁钳衡宇直勾勾扎进山口指甲里,面带残忍的笑容,冷冰冰开口:“知道嘛,这次来并非要得到什么答案,因为所有答案我都清楚。只为当初受到的刑罚而为。”
“舒服吗!”
“啊~”
山口歇斯底里惨叫着,汗珠沿着脸颊滚滚而落,手脚缩到一起,一张脸纠结的像菊花一般。
疼!
彻骨的疼!
这一刻山口无法表达对衡宇的仇恨,他要先挺过去在说。
“哈哈哈……”衡宇疯狂的大笑着,残忍讥笑道:“是不是很疼!?疼就对了,老子就是让你疼!不这样怎能对得起你们给我的关照!”
衡宇双眼微眯,挑挑眉讥讽道:“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哼!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就算你想好的也未必如你所愿,更何况你觉得在这片土地上你能如何?”
山口抽搐后冷冷望他,他确实没想到衡宇能活着!两個日本间谍口供,在加自己长官要弄死他。理论上谁都活不了,不要说一個小警察,就算警察局长也要饮恨西北!想要翻身除非太阳打西边转。
“你很会演戏是吧!”
衡宇手里拿着烧红的铁签子,来回甩动,就连远处观察记录的闫晓慧都觉得这一刻的衡宇像极了特务,像极了一個魔鬼!
短短十余天,她觉得衡宇像换了一個人,给他送了十万法币都没有展颜,那一刻就觉得衡宇像视金钱如粪土一般,这会在看……残忍,一個特务该具备的品质,好假,也好真实!
“既然会演戏就继续演!不妨告诉你,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得到任何处罚,知道为什么吗?”
山口指间传来的彻骨疼痛时刻伴随随,龇牙咧嘴不足以形容,嘴角抽搐,眼神充满怨毒,死死盯着他,牙缝里挤出些许讥讽:“呵呵,我确实没想到你你能活着,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都是妄想!大日本帝国特工并非没经历过生死,想要如何你尽管来!我若开口就算认输,祝福你们国家民众福寿康宁!”
“哈哈哈……”衡宇笑了:“你还算有点识趣。福寿康宁常伴国人左右,即便没你依旧如此!当然,如果有日本间谍的祝福,我相信国人不介意给你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不如我们说点正事。你是想继续在刑罚中体验生活呢,还是想舒服的回答问题,这取决于你自身选择。”
“哼!”山口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没打算跟衡宇妥协,可见骨头还挺硬。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是我党一直坚守的原则,我希望你懂点事。”
衡宇拿着烧红的铁签子不时往他身上扎一下,“我知道你想保护自己长官,但我知道的事情并非在表面,跟你预想的没丝毫证据不敢抓人有本质区别。这么说吧,甭管有没有证据我今天都会把胡丽娜,也就是你的长官抓了!”
“就算没啥证据,你懂的。说句我以前不会做的事,就算伪造也会走完这一步。”
“你明白吗?”
“你!”
山口惊恐且非常不理解的眼神望向他,“你不要忘了,国党是讲究法律的!没证据敢胡乱抓捕人,那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呵呵。”衡宇笑着讥讽道:“那是对文明人,对一個活着的人讲究法律。你觉得我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需要在乎那么多吗?何况,党国法律那是约束民众,给民众一公平的,你觉得对待你们这些倭寇,甚至外国人需要嘛!”
“这都是你们逼得!”
“原本我还是个好青年!却非要逼着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们!是你们把我推向深渊,推着我走这一步!事实非我所愿。但没有如果,到了今天这一步,并非你要不要说,而是我要不要采纳!你如果聪明,还想给自己长官留点体面,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山口见衡宇状若疯狂,跟前段时间判若两人,他沉默了。低着脑袋一时没有回话,同样没有在意烧红的铁签子在眼前晃动。
“哼,是不是还抱着英国佬会出面救你长官!?那你就想多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管是谁!只要还在南京,在党国执政的土地上,想要左右衡某思想,那就是异想天开!”
愤怒的咆哮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不仅山口心里纠结与害怕,远处闫晓慧都瑟瑟发抖,他觉得衡宇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个狠人,最起码眼前是。
见山口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