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受到牵连,只能先保住孩子了。”
衡宇诧异看他,真是個奇葩,居然找他婶婶给生。田有禄仿佛知道他想啥,没好气道:“她是帝国女人,当初安排身份算作她侄子过来,借用其姓。我本名高川俊雄,她只是普通日本民众,早年来南京生活,为帝国服务罢了,并没有参与情报收集,如果可能也放过她。”
“要不我把你也放了,你们阖家团圆,在送你回日本,结婚时在随点礼金好不好?”
衡宇一句话噎的田有禄无言以对,他也知道非常难,能活着还需表明身份,领事馆出面才行。
“那就先说田刚这個混蛋吧,有没有参与其中,都跟哪些人私下有接触,是不是日本间谍,都干了哪些脏事?”
衡宇没有保证什么,田有禄对他并不了解,一脸严肃:“你还没跟我做出保证,休想得到答案!”
衡宇被他气笑了,“你觉得我会跟你们小鬼子一個德行,对一個六岁女孩下手?送日本领事馆没问题,至于会不会送回日本那要看她造化了。”
田有禄认真审视片刻后选择相信他,挪动脚镣来到刑讯架前倚靠着,“田刚无意间参与过许多情报传递,情报获取等工作。当然,他都是在我刻意引导下做的,本身并不是帝国特工人员。”
“主要帮助青田小组,如今小组全员被瓦解,他所接触的人太多,都属于被利用的贪腐人员。”
“那就是有罪了。”衡宇对田刚仇恨同样难解,从第一天走进秦淮警局大门就找他事,这会有机会岂能放过。就算没有也要仔细罗列,特务处指明要大清洗。
并非所有人都要清理,只是清理那些跟调查处勾连太深的警务系统长官,人这帮警察认清形势也就是了。
类似田刚这种败类,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务必除恶殆尽、坚决铲除。
“那个……”衡宇想了想,前段时间特务处要安排人要在日本领事馆安插人手,自己虽然通过跟孙舞阳交易成功要取了两個名额,但还是要分开的好,毕竟还牵扯到天津日本领事馆。
关于想安插的人他了解过,刘玉娥家里姓耿,有两个儿子在南京任职。一個在宁海税务局担任部门科室副主任,一個在秦淮财政局担任纪检组长,都属要害部门。
“那个……耿文兵有接触吗?”
“耿文兵?”田有禄一时间有点懵,仔细回想:“奥~好像有这么个人。”他脑海中有点印象,“是不是在秦淮财政局担任纪检员那个耿文兵?”
没等衡宇开口,直接说:“我记得他,去年八月份局里有批款项没下来,压在财政局,张家轩让田刚去处理,我也接触过。当时请他吃饭送礼花了上千大洋,后来觉得位置不错,刻意让田刚接触过几次,安排了几個外围家眷。”
也没隐瞒,把安排的情报线人都交代出来,“总共三人,都在科室里打杂,没啥正经营生,前前后后送了两千大洋,票据应该都在我婶婶家,在加上口供要弄死他轻而易举。”
田有禄算比较识趣,干脆用高川俊雄的日特身份指正耿文兵,有口供跟录音随便拿捏。
衡宇等其画押后点点头,还算满意,“谁,那个张家轩跟邹平有没有跟你私下有合作?”
“没有!要说有也就是些金钱往来,各個衙门口人情往来一些碎账。不过张家轩那老小子贪得无厌,担任秦淮局长五年,贪墨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田刚那里应该有些罪证,至于邹平屁股底下也不干净,随便查查也够枪毙的。你要是想弄死,我干脆好人做到底,就指正他是闪电小组外围人员。这次帝国要弄死你也有张家轩跟总局的人参与,杀了也不怨。”
他到装起大方来,气的衡宇翻白眼,“行,你愿意说就多说点,空口白牙谁会相信,总要有点证据,屈打成招的事情不会经常发生在警察身上。”
田有禄却不以为然,不屑道:“需要证据吗?我虽然没明白你为啥能活下来,却知道没人出面保你,这样的证据下不要说一個警察局长,就算警务厅长也要扒层皮下来。”
既然他愿意说没道理拒绝,干脆给自己仇敌都罗列一份备用,哪天想收拾谁就拿出来。
等录完口供快十一点了,衡宇觉得该上点大餐了,“说说闪电小组的事情吧,你都接触过谁,又是通过谁接触到闪电小组?”
田有禄靠在审讯架上略略沉吟,挑了挑眉:“青田小组被捕后我跟后方失去联系,只能求助领事馆寻求帮助,过程很麻烦不听也罢。等确定身份后,安排山口主动联系我,加入到同样损失惨重的闪电小